,对于彼此的困境都想不出什么破局的招数。忽然听到有人在屋外轻轻叩门。金锦虞往床上一栽,问道:“谁啊?”
门外有人应道:“是我。”声音清冷,却是文道一。
戚红尘打了个激灵,只怕被文道一拎回房去,不等金锦虞说话便胡乱应道:“你来做什么?白寨主教我今晚宿在锦虞房中的,我要陪伴锦虞,你回去吧。”
文道一本来已回了房间的,回房不见聒噪的小淫贼不知怎么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这才折到金锦虞房前想着睡前瞧他一眼,谁知这家伙却丝毫不觉得离了自己有什么大不了,一口一口“锦虞”,没得惹人生气。也不显出来,轻声道:“不是找你,这里有封家信要给金二小姐。”
金锦虞听得是家信,不疑有他,立刻跃下床打开房门,摊开手掌:“文大侠,信呢?”
文道一从背后伸出手来,动作迅捷地将金锦虞身上几处穴位一点,回身带好房门,将动弹不得的金锦虞随手搁在案几上。戚红尘惊了一跳,看金锦虞仰面朝上,双眼睁得圆圆的,一眨不眨,急道:“你这是干嘛?”
文道一手背在身后,不急不缓地欺近。他每近一步,戚红尘便往床帐里缩一点儿,直到抵住了墙,退不可退,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张俊美无俦,神色却明显不悦的脸越来越近,吓得闭上了眼。文道一毫不留情地抬起小淫贼的下巴吻上去,启开他的牙关恶狠狠地攻城略地,末了在他唇角咬了个牙印,才退开来在他耳边低低应答:“干我的奴奴儿。”
戚红尘被吻得双唇麻胀,只觉那人说话的热气拂过耳垂,迷乱了片刻猛然想起金锦虞还在房间里,一错头便对上他圆睁的一双眼,又惊又羞,抬腿踹向文道一:“你、你胡说!屋里还、还有人……”
文道一迅速握住他脚踝,任他挣扎的像砧板上的鱼,慢慢把他不大合脚的绣鞋罗袜褪了去。小淫贼自小锦衣玉食娇养着,一双脚也生得细皮嫩肉。文道一微勾唇角,坏心眼地运了内力搔弄戚红尘足心。人足底穴位本就敏感,哪里经受的住,戚红尘又笑又喘,不过几下便呻吟得支离破碎,连连求饶:“文、文大侠……嗯啊、啊……你放过小的吧……啊……求求你了……”
文道一撤了力气,见床上的人衣衫凌乱,微湿的鬓发粘在瓷白脸上,细汗点点,满面潮红,还没做什么便已是这么一副骚浪样子,当真是个妖精。戚红尘终于得以喘息,软绵绵伏在床上,虽不知道大和尚气从何来,可眼下自己也被他弄出火来,只好服软,做好了任他鱼肉的准备:“非要弄……也把锦虞弄出去……”谁知文道一却突然拿开了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手:“既然白寨主教你今晚宿在金二小姐房中,我便回去了。”
戚红尘气得眼眶都红了,赌气往床上一栽:“你走。我就在这里走火入魔经脉尽断死了好了。”全然没意识到语气里的撒娇意味。
文道一看着他鼓起腮帮气哼哼的样子,倒觉得怒气散了。低头吮掉小淫贼眼角挂着的泪珠,又在他泛着水光的红唇上轻啄一下,低声道:“倒舍不得。”
戚红尘本来认真地在生气,却被假和尚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心跳都停了一拍,哪里还有招架之力,整个人都在他手里化成了一滩水。然而残存的意识还是让他抬眼望向金锦虞,只见他仍然僵在桌上,一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这个方向。瞬间烧红了耳朵,颤声道:“文大侠……有人、有人看着……”
文道一回头看了眼金锦虞,弯了弯唇角:“不妨事。”双手便去剥戚红尘的衣裳。戚红尘绞紧衣襟不肯松手,软软求饶:“求你了……”
文道一本想解释早已点穴封了金锦虞五感,他实则看不到也听不着,因而不妨两人好事,可看到小淫贼这紧张兮兮的可怜样子却生了别样心思。起身放下床上幔帐,诱哄道:“奴奴儿小声些。”
这薄薄一层幔帐遮得住什么。可欲火早已烧遍全身,戚红尘已没了反抗之力,小声应道:“嗯……”难得他这般老实,文道一心中一笑,手上老实不客气地将人剥个干净,探手握住他挺立之物亵玩。
他手上的茧子立时刺激得戚红尘呻吟出声,可叫声一出口自己都觉得淫荡,连忙咬住了下嘴唇,抬眼望向文道一,盼他轻一些。谁知他手上力道却一下重似一下,戚红尘极力压抑着呻吟,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