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耳朵,嘶哑地问:“有人干过你这里吗?”
“胡说什么……”裴含睿眼角开启一条缝,侧过脸看他,英俊的脸孔布满了情欲的潮红,平日里的矜持和稳重渐渐地远去了,他急喘几声,复又弯了弯眼眸,胸腔发出震动的低笑:“谁敢像你,胆大包天……啊——”
没等他说完,秦亦已经强硬地挺了进去,他伏在男人身上,肌肤相贴,感受着对方在自己侵犯下细微的颤栗。
紧密连接的甬道极致的紧热,从未被人开拓过的嫩壁被他慢慢撑开,紧紧地、火热地吸附着他的性器。
摩擦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席卷上来,秦亦舒爽地闭上眼,鼻息浓重,没有别的什么能比得上征服裴含睿所带来的愉悦,他听着男人隐忍地呻吟,借着醉意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忍不住更加凶狠地顶弄对方,弄得男人除了浪叫脑子里什么都装不下,什么也想不了。
“哈……啊……”
裴含睿高高仰着头,浑身的肌肉紧绷着,承受着秦亦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的侵犯,他肌肤上满是滑落的汗珠,还有飞溅的淋浴水花,柔和的灯光在他身上熏染出淫媚的红晕。
想象着他往日里强势完美的模样,和现在巨大的反差,秦亦不由更加兴奋,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说,是谁在操你?”秦亦低沉地在男人耳畔故意坏笑,他一只手绕到前面捉住对方的性器,慢慢往玻璃上撸动,裴含睿在他怀里不断地喘息,偶尔睁开的眼睛翻腾着氤氲的迷蒙雾气。
“……”裴含睿深深地盯着他,在秦亦威胁地操弄下,只好叹息道,“是你……”
“谁!”
“……秦亦……”裴含睿认命般的闭上眼,沉声唤他的名字。
两人在浴室做完,在热水里冲洗一会,又双双滚到房里的大床上。窗帘捂得严严实实,连一丝月光也透不进来,只余下床头一盏微弱的橘色灯光,把床上两具如野兽交缠的肉体映照出来。
裴含睿被秦亦压在身下,狭长的眼眸半睁半阖,虽然身体被对方压制着,他却一直没有放弃争夺主导权,他的吻技比秦亦还要高超,更隐忍,也更富有耐心,一直包容着引导秦亦往最销魂之处进出。
秦亦伏在他胸膛上,漆黑的双眼紧紧锁定着他的脸庞,上面有激情下的酡红,有缱绻的温柔,也有诱惑的暧笑,却惟独没有他一直在期待的失控。
真是难搞的男人啊……
一根手指伸进对方嘴里,裴含睿从善如流地含住,湿热的舌头在指尖舔弄,突然被秦亦重重地一撞,他不禁皱起眉头,露出既痛苦又欢愉的神情。
秦亦低头啃咬他的乳珠,那处很快就挺立起来,在唾液的滋润下变得润泽而诱人,很快被他咬的又红又肿。
“别这么粗鲁……”裴含睿低笑出声,盘在对方腰背的双腿轻轻磨蹭了一下。
秦亦眯起眼,大力拉开他的腿,仿佛蓄力完毕一样开始一下下地猛干,激烈的撞击让床都不堪重负似的发出声响,裴含睿几乎被他顶到床头的软包上,他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喉咙里溢出沙哑地低吟。
“哈啊……唔……”
快要高潮的时候,体内粗大的性器不断地旋转着研磨他最敏感的那个点,裴含睿用力地抱紧了秦亦紧实的腰肢,脚趾不自觉地蜷起来,细碎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交织,他双腿紧紧夹着秦亦的腰,好像在那一刻终于屈服了,闭着眼睛嘶声喊着秦亦的名字。
秦亦眨也不眨地看着他陷入高潮的脸容,竟然被他捕捉到一丝隐晦的媚态——这本该和这个男人的气质相差十万八千里。
这个发现,让秦亦禁不住更兴奋地操弄他,直到尽情射在男人体内,让爽完后的性器继续埋在他里面发热、跳动,伏在他身上享受高潮的美妙余韵。
慢慢地平复下急促的呼吸,裴含睿躺在柔软的床里,神色尽是情事后的餍足和慵懒,他手指穿过秦亦的发丝,温和地抚摸在他脸颊上、背上,摇曳的微光把对方的眉眼映照得分外柔和,他垂眸看了会儿,又用指腹摩擦他的嘴唇。
“知道么,你刚才就像白天里那只小狮子一样,看起来野性又凶狠。”
他的声音沙哑得如沙漠里的旅人,秦亦趴在他胸膛的耳朵清晰地听见底下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