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强x西索的妈妈啊?”
“噗嗤!”伊尔迷成功地被糜稽脑补出来的问题逗笑了。导致的结果就是,看到了三大美色的糜稽,在风中石化了!
石化后的糜稽脑子里只余下了,一个不断撞来撞去嚎叫不停的声音:哥哥笑了!哥哥笑了!嗷!嗷!嗷!
伊尔迷好笑的拉过胡思乱想的糜稽搂在怀里,低下头亲吻了一下自家弟弟呆滞的脸,然后用一种带着蛊惑的声音说道:“糜稽,西索免费给我们,砸出了这么大一个树洞,你累不累?想不想休息?”
天知道,现在才刚刚到中午,离睡觉还差得远呢!
但是被伊尔迷的笑狠狠地煞到的糜稽,魂魄还飞在九霄云外,只会傻傻地点头。
伊尔迷收敛了一边的嘴角,依然弯起的另一边嘴角,却带起了一个坏坏的笑容。他轻轻地咬着糜稽的耳垂,鼻息喷到糜稽敏感的耳朵内侧:“睡觉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糜稽继续机械地傻傻地点头,之后他就被自家哥哥拖进了新鲜出炉的某树洞里。
伊尔迷用念钉把四散的树皮,从里面固定在了树干上,使整棵树在外面看起来,像是没有受过重创一样。然后开始了他每天睡前和早起的必修功课,给糜稽种草莓。
已经回过神的糜稽,瞪大了眼睛看着伊尔迷动作熟练的解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脑子里狂吼:谁来阻止他谁来阻止他!这算不算是野战啊!嗷嗷!
尽管他在脑子里这样吼着,可是他手上具现出的那一整张大大的熊皮,却出卖了他那颗虽然幼小但是已然不纯洁的,红果果的司马昭之心。
“糜稽,”伊尔迷轻声喊着糜稽的名字,“帮我脱衣服。”
“啊~”糜稽虽然心里大喊着雅蠛蝶,却也只是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然后将熊皮铺在两人身下,双手很听话地搭上了伊尔迷衣服前襟的扣子。
“真乖!”伊尔迷奖赏似的亲了亲糜稽的唇,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停顿,将糜稽那件扣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