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将全屋人的视线全部吸引过来。
“……要捐东西,无偿捐很多很多件藏品?很多很多指的是多少?什么,大几百件!哎哟我的娘喂,小陆啊,你和我说实话,这回没有卡车在门外吧?这回闹着要捐东西的不是老人家吧?”
“两年轻人?郎才郎貌?小陆,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你这成语怎么学的!而且我都不惑之年了,我管他们帅不帅啊,有事说事讲重点!”
“……你说他们带了一个盒子过来?小陆,你没碰那个盒子吧?没有就好,告诉其他工作人员也别去碰它,哪怕他说要打开给你们看,你们也不能碰——谁知道是不是来碰瓷的。”
这时,一直保持插袋动作装逼如风的冯馆长忽然开口了。
“有人要大批量捐赠文物?”
“对啊,”付春风放下手里的天目盏,开始动手整理仪容:“我出去看看就行了,估计是些民间收藏家的藏品,真货少假货多。不过有些傻子就是乐意交学费,怎么教都教不会,告诉他他还不高兴。”
“我也去,”冯院长指了指他背后一连串的学生,在雏鸟们惊恐的目光里淡定地说:“他们需要见见世面。”
屋里的其他馆长学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异口同声道:“我们也去!反正也没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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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檀溪和娄卿规规矩矩地坐在空荡荡的会客厅,头顶十八个监视器,百无聊赖的等待着本市博物馆领导的亲切会见。
桌上的茶水已续过一回,半温不热。白檀溪不着痕迹地踩了踩脚下足足八公分厚的红地毯,又偷偷瞥了两眼墙上从外看不到内部情况的特殊玻璃,突然开始怀疑人生——他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种全副武装的会客厅真的不是用来关禁闭或揍人的吗?
“不好意思,让二位久等了。”
白檀溪循声望去,发现会议室的门口站着一名长相斯文的中年男子,他身穿风衣,身边跟着他们刚刚见过的小陆美女。
小陆热情地为双方做起了介绍:“二位,这是我们博物馆的馆长,冯馆长。馆长,这位是白先生,这位是娄先生。”
“幸会幸会!”
冯馆长刚落座,门口又有人走进来了,这一回是位身材曼妙保养得当的中年贵妇。
小陆指着那位穿旗袍的中年女子,“这是我们博物馆的副馆长,付副馆长。付副馆长,这位是白先生,这是娄先生。”
“这是n市博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