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警察包围了。
十几个黑黢黢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这场景,用众星拱月来形容也不为过。
白安然心如死灰――他毫不怀疑,只要他有所异动,下一秒就会被射成筛子。
插翅难飞……这下,他真的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金胖胖:道理我都懂,为什么今天过后,我的观众们都不喊我胖胖改喊我老公了?
观众:因为你有钱。
这几天换了工作,有些折腾,正在适应,更新不太稳定,非常抱歉qwq
第95章 我当o你做a 并肩行过山与水
此时, 白家大宅内的气氛十分凝重。
白贤礼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硬邦邦的鞋跟在光可鉴人的地面上留下一连串沉闷杂乱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断断续续,或急或缓, 将主人心情不佳的事实暴露无遗。
距离白安然出事已过去了整整一天, 在这一天的时间里, 白贤礼和余青几乎没合过眼。为了儿子,白贤礼强打精神在外走动, 陪着笑脸四处打探情况。
但结果却不容乐观。夫夫二人手中的信用点水一般的流了出去, 却未曾收获一点半点有关白安然的讯息, 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白安然是余青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 白安然锒铛入狱,最难受的便是余青这个当爸爸的了。
余青在沙发上蜷成一团,眼里几乎没有焦点涣,面容憔悴。
他的身上透着一股颓废的气息――他还穿着昨日的那件丝绸衬衣,经过一整天的□□, 这件华贵的衬衣现在已经皱得和咸菜干似的,袖口衣襟处更是一片斑驳, 看起来邋里邋遢的。
沙发上飘来的啜泣声时断时续, 听得白贤礼心头无名火起,张嘴便骂:“嚎什么丧?我还没死呢!你还有脸哭?看看你生的好儿子!”
“那也是你的儿子!”
余青猛地抬起头,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他的声音尖锐无比,刺得人耳膜一阵阵的发痛。
“怎么?我生的儿子不好,苏明月生的儿子好, 对不对?哦,白檀溪现在出息了,你心动了,后悔了?我告诉你,一切都晚了!”
“余青,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了?”白贤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看看我们家如今的股价,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
“你错不了,是我错。”余青别开头,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养不教父之过,是我没教好。加上我儿命不好,出了事,当爹的只记得股价根本不记得他这个大活人!”
余青的话如同两记响亮的耳光“啪啪”地甩在白贤礼的脸上,他的脸登时就红了,粗着嗓子吼了起来:“一派胡言!真是一派胡言!安然再怎么不好,那也是我的儿子!这一天来,我忙前忙后到处陪笑脸,不就是为了救他出来吗?我怎么不记得我儿了?”
“你若是上心,为何不去求娄将军?”余青忿忿道:“他在军部任职,放个人出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我们白家本就与他有旧,去求求他,说不定就成了。”
真是妇人之言!白贤礼气急反笑:“娄将军向来刚正不阿,这事若求到他跟前,是帮安然还是害安然呐?”
“不求娄将军,去求娄夫人吹吹枕头风难道不行吗?”
“上次的事你忘了吗?娄夫人压根就不稀罕咱儿子,唯恐安然倒贴着给娄卿做小――就这样,你还指望我去找娄将军求情?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平日里,娄卿宝贝那逆子和什么似的,这次安然做出这种事来,娄卿焉能饶他?你让我去找娄家求情,我看你急糊涂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张嘴‘丢人’闭嘴‘颜面’的?脸面能当饭吃吗?”余青语调凄然,“你说的,我何尝不懂?可都说病急乱投医,好歹试一试。我只有安然这一个孩子,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说完,他鼻翼微微翕动,眼角又淌下两行泪来。
白贤礼被他哭得心烦意乱,加上实在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答应下来。
“我去求娄夫人,你别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