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诡异的静默里,白檀溪像察觉了什么似的抱着摆件转过身来。
“方院长,副院长们,白同学,黛同学,你们怎么都来了?”
白檀溪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教室内的气氛更尴尬了。
几位副院长面面相觑,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承认他们是来捉奸拿双的,几番眉来眼去后,他们将眼神一致地投向了方海天。
此时的方海天正一肚子火呢——他当了这么多年院长,还是第一次见到像黛初厦和白安然这般会闹事的学生,泼脏水,骂脏话,吹牛皮样样不落,唯独手下功夫不见真章。
还没等方海天酝酿好腹中情绪,黛初厦倒是抢先开了口。
只见她柳眉倒竖,上前一步,指着满脸无辜的白檀溪大喝一声――
“你装什么装!刚才那些下流话不是说得挺溜的吗?”
真是白安然的好队友啊,虽然是个猪队友。
白檀溪默默为这位飞扬跋扈临危不惧火上浇油的黛初厦同学点了个赞,然后顶着一脸无辜而又迷茫的神情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仿佛在说“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
黛初厦回头望了眼目前看不出什么情绪的方院长,瞬间拔高嗓门气势汹汹地质问道:“要我重复一遍吗?‘好大啊,好黄’‘大不好吗,你来摸摸看,感觉怎么样?’‘摸起来挺舒服的’这些话,是不是你们两个说的?”
白檀溪和娄卿对视一眼,随即双双点头,爽快无比地承认下来。
“是我们说的。”
“方院长,你听,他们两个都承认了!”黛初厦拉着方院长的袖子欣喜道,“脱裤子穿裤子,这不是很快的事情吗?没抓到,不一定代表没发生过!”
这下,原本还能微笑以对的娄卿瞬间笑不出来了。
——黛初厦这话什么意思,说他s?
“什么脱裤子穿裤子?黛初厦同学的话,我听不明白。”
白檀溪抱着蜜蜡貔貅走到一众人面前,用一种不大却清晰的音量为他们解释起来:“我不知道白安然同学和黛初厦同学到底误会了什么,今天我和娄卿走到半路上,突然想起我的防烫手套落在了教室里,于是我们就回来找手套了。”
“至于那些话,其实是我和娄卿在讨论这个蜜蜡貔貅时说出来的。”说到这儿,白檀溪忍不住轻轻一笑,“方院长待我恩重如山,您愿意接纳我,让我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人来烹饪学院就读,我非常感激。今天您又说明天会带我去申请烹饪协会金章,我心里就更感动了。”
“动物尚且知晓结草衔环,何况是人呢?所以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