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此事就此揭过,下面你来服侍我沐浴吧。”
白檀溪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虚弱的应道:“是。”
这个时候,沉默了半天的系统突然开口:“我怎么记得,黑暗神好像占过你便宜啊?他踩奶嘬奶看你洗澡还流鼻血的事情你都忘记了吗?”
他怎么可能忘记呢?白檀溪心里苦笑,可他能跑去质问科尔温吗?当然不能了。
他只能选择安静地跟在科尔温身后,向寝宫深处走去。
位于黑暗神寝宫后方的浴室奢靡精致,甩白檀溪宿舍的盥洗室几条街还带拐弯。
浴室的地砖皆以纯金制成,砖面还雕刻着精致的花纹。天花板和四周墙壁则用上了不带一丝杂色的墨玉,黑金呼应,大气磅礴。
墙壁上、天花板上还错落有致的镶嵌着许多大小不等的夜明珠,它们是整个浴室的光线来源。在此沐浴之时,一眼望去四处皆是璀璨星子,恍若置身宇宙,何其浪漫?
撇开金砖玉壁,最吸引人的便是那座浴池了。整座浴池由一整块黑曜石掏挖而成,沉于地面之下,浴池四面各嵌着两枚金色的百合花。温热的泉水从这八朵金花中汩汩流出,热气蒸腾而上,熏得白檀溪脸上红扑扑的。
娄卿赤脚站在浴池旁边,慢丝条理的开始解身上的扣子,发觉白檀溪站得远远的死活不肯过来后,背对着队友的他突然勾起了唇角。
他头也不回的问:“站那么远做什么?”
白檀溪听了黑暗神的话,蹭蹭蹭地往前挪了几步,然后站住又不动了。那模样简直和田里偷懒的老黄牛一模一样,挨一鞭子走几步路,然后又停了下来。
“替我宽衣。”
万恶的封建统治阶级!白檀溪心底吐槽了一句,但还是乖乖的凑了过去给他解衣扣。
一颗,两颗,三颗。
随着数目的增加,他手里的动作开始变得不利索起来。
每解开一颗,白檀溪的脸就红上一分;待到扣子解完,衣袍落地之际,白檀溪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
他默默地在心底咆哮——黑暗圣殿是穷还是怎么着?身为黑暗圣殿的头号老大,科尔温居然只穿了一件黑色长袍,长袍底下除了一条打底什么都没穿!
他每解开一颗扣子就得看一眼科尔温的皮肉,从锁骨看到胸膛,从腹肌看到人鱼线,从天光乍破看到暮雪白头,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光了!
最要命的是……还很好看。
科尔温虽然白,可该有的肌肉都有,浑身线条流畅,既不夸张也不干瘪,看着非常养眼。
“好看吗?”科尔温把脚从衣服中□□,偏过头来问他。
因为贴得很近,黑暗神呼出的温热气息倾数喷洒在白檀溪的脸上,他不禁往后退了两步,连耳根也红了。还没等白檀溪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脸红,就听见科尔温问他:
“你怎么停了?”
白檀溪沉默了,他盯着黑暗神下身的黑色打底看了好一会儿,鼓起勇气问道:“神主,这个也要我给您月兑了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其实是个男人吧。”科尔温看了他一眼,“是我记错了吗?还是说,你其实更倾向于男性?”
白檀溪:……我月兑,我月兑还不行吗?
他走到科尔温身边半蹲下,将手搭在了科尔温的盆骨上,揪住裤衩的两头就往下拉。
什么蛟龙出海啊,什么乌龙出洞啊,什么忽见一庞然大物拔山倒树而来啊,他统统都没有看见!此时此刻的他就是个瞎子!
他心里咬牙切齿的想,科尔温绝对是故意的——自己说他小,他就强迫自己看鸟。
这不是神,这是神经病。
他刚颤颤巍巍地放下手里那条尚存余温的黑色小布片,神经病又开始作妖了。
“你月兑。”
白檀溪立马双手抱肩,往后退了两步:“我月兑干嘛?”
科尔温指了指水池,冷冷的说:“下水替我按摩。”
“我不下水也可以服侍您。”
“如果你喜欢跪在水池边的话,”科尔温点了点头,“那也可以。”
说完,他自顾自地踩着玉阶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