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爪子,用肉垫蹭了蹭湿漉漉热乎乎的鼻子,脸悄悄地红了。
白檀溪继续补刀:“都怪你的脸太黑了,我都没发现你流鼻血了,还好血沾到裤衩上,不然我可真发现不了。”
白手套先生:“……”
“别动,我给你擦擦。”白檀溪把呆呆愣愣的小黑猫抱到怀里,捏着南瓜裤给它擦鼻头,一边擦还一边絮絮叨叨。
“真是太奇怪了,怎么流鼻血了,难道是鱼肉喂得太多导致营养过剩?算了,一会儿给你上个治疗术,保证儿子你满血复活!”
擦好鼻血,白檀溪把乖儿子放置妥帖后,整个人像滑滑梯一样顺着缸壁滑进了浴缸里,激起水波无数。
微烫的水温舔舐着他背上的淤青,令白檀溪松快了不少。
“啊……真是太舒服了……”
真是*的特权阶级!这浴室里的一切都证明了光明圣殿是一个既有前途又有钱途的宗教机构!
亮锃锃的镀金大浴缸,光鉴可人的大理石的地面,描画的天花板,贴满瓷砖的墙面,还有全年不间断提供的热水!
炒鸡棒好吗?再对比他那间破屋子——呵,简直是狗窝。
不过见惯浮华的亚尔维斯居然愿意屈尊降贵趴在他那张破旧的小床上对这具身体欲行不轨,不得不让他感叹一句——男人果然是下半身的动物。
洗脸,搓澡,最后洗头发。
前两个步骤对白檀溪来说,是非常享受的过程。但是洗头于他而言,绝对算不上一种享受。
搓了搓已经泡得发白发皱的指尖,白檀溪这才不情不愿地从水里站了起来,和白手套先生来了个脸对脸。
看到不可描述之物的白手套先生跌坐在沾血的白裤衩上,鼻血再次汩汩而下。
看着肉垫上鲜红的痕迹,黑猫欲哭无泪,它只是只猫啊,哪有那么多血可以流!
白檀溪并未注意到小宠物的异常,此时的他全身心的投入到搓头发大业中,两只手埋在泡沫里飞快地抓来抓去,整个人陷入一种疯魔的境界。
“阿曼达?”海伦娜在外面敲了敲门,“抱歉,我的梳子落在了浴室里,我要进来一下。”
白檀溪抓毛的手顿时停住了,他不敢置信的把视线挪到了浴室门外。
是的,那里有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就站在磨砂玻璃门的外边。
???
“不行!”
现在海伦娜进来只会看到一只猫和一个遛niao的男人好吗!
白檀溪崩溃的坐回浴缸里,两手捂住了胸口,想想不对又遮住了下身。
啊啊啊啊啊啊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