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排,一边问他:“感觉你从图书馆里出来后心情就不太好呢。”
白檀溪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哪有,我只是肚子不太舒服。”
其实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手贱,都是手贱!他为什么要没事找事干去偷书?
这下可好了,他被安娜祭祀错当对立阵营的老情人。安娜祭祀千呼万唤,发现老情人就是不肯出来,这一折腾把安娜祭祀的最后一丝念想也给断了。
古人云,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他直接把人家破镜重圆的半片镜子拿走了,偏偏还不能手动还回去,早知道这本书那么辣手,他绝对不会自作聪明的去碰它。
呔,想想他都觉得自己好缺德。
然而木已成舟,即使现在他把偷窃的书放回去也于事无补了,反而可能会漏出马脚。
白檀溪反手撑着下巴,眼神飘忽,另一只手握着叉子漫无意识地扎着盘子里的馅饼,“因为肚子不太好受,都没能够好好的找资料。眼看安娜祭祀的舞蹈班都要开课了,我这心里实在没底……”
海伦娜和玛丽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女生每个月特殊时期总是特别的忧虑,想得特别多,还会有些烦躁,这很正常。
“这个时候,吃点甜食会舒服很多。”海伦娜把她面前那份一看就巨甜无比的蛋糕推到了白檀溪的面前,朝他眨了眨眼睛:“你知道的,有时候治疗术并不如一个小蛋糕有效呢。”
玛丽也有样学样,把自己拿的焦糖布丁分给了他:“可怜的阿曼达,那么瘦,多吃点。”
这个场景真是似曾相识啊……
回忆起他昨天被糖分支配的恐惧,干痒的感觉似乎又一次漫上了白檀溪的喉咙。可他不能辜负姑娘们的美意,只能悲愤地接过那份焦糖布丁,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见白檀溪吃得香甜,玛丽和海伦娜也低头解决起手里的食物来,一时间只能听见三人进食的声音。
咽下盘中最后一口牛排,玛丽想给自己倒点葡萄汁喝。装果汁的杯子就在她右手边,她微微侧过身子想要伸出右手时,眼睛余光瞥见了一抹白色身影。
“安娜祭祀。”玛丽站了起来,和白檀溪身后的人恭恭敬敬的打着招呼:“您好,您也来用午餐吗?”
低头吃着土豆泥的海伦娜被她这冷不丁的一声吓得差点给呛到,再抬头一看,发现对面站的是即将教授大家舞蹈的安娜祭祀。
她也跟着站了起来,客客气气的说:“日安,安娜祭祀。”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