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便会保你周全。我的人,任谁也休想伤害半分!再说了,韩大侯爷武功盖世,也没几个人能伤的了你。”说着说着,他的笑容却渐渐的凝固,有些沉重的问道:“不过……我们以后也许会有很多困难,你愿意与我共同面对吗?”
韩默起毫不犹豫的答道:“我愿意。”
言罢,惊觉肩头一凉,他低头看去,不知何时溯谨解开衣带,扯下外裳,脑袋上那一堆金灿灿的东西被随意的丢弃在地上,头发披散了下来。
“你,你……”他说话开始不利索了,“这是……这是想做什么?”
溯谨强势的将他压倒在床榻上,眉眼间有一抹坏笑,“自然是做新婚之夜该做的事情了。”
韩默起出手按在溯谨的胸口,慌慌张张的说:“你不是不能……”
溯谨得意的笑道:“悉心调养了一个月,为的就是今天。”他眉角一挑,“怎么,你不愿意了?”
韩默起刚想点头,又觉得不对,脸颊顿时更红了,抵住的手同时失了力气。
溯谨愉快的一声笑,俯□,吻住韩默起的唇,开始“攻城略地”。
情深至此,一夜春///色。
翌日早晨,皇上派来的几位嬷嬷敲开东宫正殿大门,徐公公和小玄刚跟着迈进门槛一条腿,就听见嬷嬷们的惊叫声。
“这……”为首的顾嬷嬷震惊的一时忘了礼节,直指和太子殿下并肩同坐在榻上的男人。
安国公家的孙小姐怎么一夜之间,从女变男了?!
☆、妥协
皇上是铁青着脸出现的,没多久太后也来到两仪殿,看着向她行礼的太子和“太子妃”,和蔼慈祥的对皇上笑了笑。
“确实不错。”
“……”面对说出这四个字的母后,皇上一时无言以对。
沉默良久,皇上只能捶打着御案,痛心疾首的喝道:“荒唐,荒唐啊!”
溯谨扯着韩默起的衣袖,一起跪在地上,“父皇,儿臣今生愿与之共处的,唯有默起一人。”
皇上强忍着快要爆发的怒火,“你太胡闹了!居然犯下此等大错,今后你要如何面对臣民?!”
“父皇,”溯谨神色从容,慢条斯理的说道:“迎娶我最心爱的人,何错之有?又有何不敢面对天下臣民的?”
皇上扶着额头,太后劝道:“事已至此,容不得反悔了。再说,溯谨一向要求高于常人,这么多年,难得有喜欢的人。”
“可是……”皇上指着跪地的新婚“夫夫”,气得反而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今日,不如好好的谈一谈吧。”太后叹口气,“省得各自心里不痛快,将来起了纷争。”
既然太后牵头了,皇上索性将心中忧虑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且不说我朝从没有这样的先例,关键是皇家最重子嗣,溯谨这般,今后岂不是要没了子嗣?!这事恐怕将来要叫臣民惶恐,对溯谨称帝后极为不利!说不准又有人开始暗中支持起溯良。”
溯谨按住韩默起的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太后说:“溯谨不是已经有了宸慧?数百年前,先帝开徽帝,一生未娶,过继他二哥璞王之子,册立为太子。我想,将来溯谨只要一心为天下黎民万生,做一个好皇帝,不会有人计较这些。”
本该是他最大的支持者——太后居然偏向亲孙和侄孙,甚至还搬出了被后世赞誉为“明君”的开徽帝举例子,皇上顿感万分无力,“母后,您怎么一直帮着他们说话呢?!”
太后望向溯谨和韩默起,感慨道:“溯谨和默起是我最疼爱的孙子,他们开心、幸福,就好。昨夜,我梦见兄长,请求我好好照顾默起。所以,我万万不愿毁了他们的幸福。”
搬出了韩老将军,皇上回想往事,心中杀意减去三分,手指紧攥成拳,一时沉默。
太后向溯谨和韩默起眨眨眼,露出些许微笑。
溯谨转头看眼韩默起,眼中盛满深深的笑意。
皇上无意中瞧见这一幕,暗暗叹气。
两人互相爱慕之深,若韩默起有个三长两短,恐怕不仅危及溯谨性命,就算溯谨侥幸活下来,将来也不会再娶。
他的亲生儿子,看着长大的,多少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