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默起后退半步,他没有忘记师父从始至终跟随在反王麾下,如今虽是战事平息,但他们终究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了。
金捕头呆愣,意识到了徒弟的疏离,苦笑一声。
“默起,看到你如今安好,我就心安了。”他低下头,搓着一双布满老茧和伤痕的手,“我走了,以后若有机会,师父请你喝酒。”
说罢,转身欲走,韩默起上前两步,拉住他的胳膊。
“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更何况看到师父如今状况似乎不是太好,触动了韩默起心头的柔软,仍是不忍看着师父孤单的背影。
金捕头摸摸眼角溢出的泪水,“默起,你怎么了?”
“师父现今过的还好吗?”
“哎……”金捕头叹口气,“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总之一个吃饱,全家不饿,寻着些活计,也不愁温饱。”
韩默起没松开师父的手臂,“师父,我请你喝酒吧。”
金捕头笑起来,“好。”
师徒两个离开小巷子,就在这条人烟稀少的街上找了一家小小的酒楼,要一坛好酒和几碟下酒小菜。
韩默起给金捕头满上酒,“师父……您恨徒儿吗?”师父对他寄予了厚望,可他临阵反叛,导致反王的兵马输得一败涂地,血流成河。论起师徒之间,他到底是辜负了师父的希望。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吧。”金捕头不甚在意,拿起酒碗,“来,我们干了。”
“好。”韩默起心里略不是滋味,与金捕头干掉碗中酒。
金捕头用袖子擦掉沾在胡子上的酒水,继续说道:“其实如今无职一身轻,按着自己的意愿过日子也挺舒服的,以前啊,像是踩在刀尖上似的,大大小小的事儿压在肩头,喘不过来。”
韩默起点点头,“师父开心最重要。”
“不过默起啊,”金捕头认真的看着爱徒,“你为太子殿下立下汗马功劳,现在该是有官职在身了吧?怎地出门还要易容?”
“我没有官职,”韩默起想了想,随口搪塞道:“我不想做官,多没乐趣。至于易容……”他不好意思的看看师父,“主要是担心帝都城内有反王余党……想要找我报仇,所以我才这般小心谨慎。”
金捕头追问道:“那你现在做些什么?”
韩默起继续胡编乱造,“太子殿下赏了我不少金银财宝,我拿钱去做生意。”
“那是挺好的。”金捕头又喝口酒。
韩默起一边倒酒,一边问道:“师父,您住在哪里?今后有空,我常去看您。”
“好。”金捕头看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