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暗器就要戳进脑袋瓜了,他正准备闪身躲避的时候,藏在黑暗角落里的那人才打掉暗器,将屋顶上的人击昏。
虽说他能躲过去,但还是挺惊险的,万一一个不及时明年清明就要麻烦大哥给烧纸钱了。
再说了,相文慕居然能再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武林高手,这点也叫人怀疑。
“喂喂,你倒是解释啊?”他瞪着相文慕,“如果这场骚乱死了人,都是你的责任。”
相文慕嘴角一扬,不紧不慢的反问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韩默起揉着额头,艰难的说道:“难道我告诉你的证据还不够?”
“可惜你本人是一名身有贼寇嫌疑的,叫我如何全信?你一个成年男人,深更半夜的带走容貌姣好的小姑娘,任是谁都会起疑心的吧?而且虽然我派的人确实抓住一名杀手,可是这人压根和小花没有半点关系,指不定是你在哪儿惹来的仇家吧?”
韩默起努力的深呼吸,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胡说,我韩默起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仇家!”
“凭你这火爆粗蛮的性格,我相信有。”
☆、初见曙光
韩默起怔住,因为相文慕所言非虚,他总是会不自觉的就暴躁起来。
静下心来略略一想,现今他在此责问不过呈一时口舌之快,狡猾如相文慕又怎可能如实相告?定会像之前那样百般狡辩,置身于事外。
相文慕说得似乎是十分在理,有官司在身的他,不足以叫人信服。
要怪罪起来,他也有责任。
那日凭小花脚下功夫不弱而产生怀疑,到证实她确实可疑,仓促之间容不得他多做准备,心急火燎的求助近在眼前的相文慕,看这家伙一副若有所思,像是信以为真的样子,他便相信了他真的会去报官。
他怎么就信了这条死狐狸。
所以,此事明面上问不得,关心不得,能做的唯有继续暗中调查。
“我不问了,行了吧!”韩默起一甩手,转身就要回前面大堂去,顺便得赶紧的打听外面的消息。
“等等!”身后响起相文慕清冷的声音。
韩默起不耐烦的转过身,“我都不烦你了,还想怎么样?”
阿宝站在相文慕身边,手上捧着一块玉佩,他定睛一瞧,不正是那日在城北树林子里捡到的刻着奇怪花纹的半块玉佩?
他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袖子,原本藏在袖子里的玉佩不翼而飞,想来是刚才甩袖子的时候飞出去的。
“喂,是我的玉佩!”韩默起伸手去抓,没想到阿宝避开了,规规矩矩的站在相文慕身后。
“你的玉佩?”相文慕挡在阿宝身前,眸色犹如浓到化不开的墨,“你身上会有这样贵重的东西?”
韩默起厌恶的瞧着他,“祖传的还不成么?”他摊开手掌,“快还给我!”
相文慕微微侧头,阿宝立刻将玉佩放到韩默起的手掌心上。
“下月初二,成家大少爷娶妻,我叫秦先生拟了份贺礼,你去同他要来,然后领些银子去街上买来。”相文慕垂下眼帘,语气依然冰冷。
“哼!”韩默起将玉佩塞进怀里,快步离开。
“找人跟着他。”相文慕在回房前,低声对阿宝吩咐道。
官兵们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在街上严阵以待,尽管如此,街道两旁依然不如往日热闹,许多人选择躲在家中避过这段危险时期。韩默起看了遍手中的单子,除却要买的贺礼,秦先生还另外添加了几样店里需要的物品,他也正巴不得,如此便可在外面多做停留了。
两名校尉打扮的男人坐在街边唯一开张的茶寮里喝茶休息,看神色是劳累了一夜,又被上司骂过,因为个个像被霜打了一遍又一遍的青菜,恹恹的,但阻止不了他们一颗互相抱怨的心,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韩默起将贺礼小心妥当的放在校尉的邻桌上,叫小二拿来茶水糕点,一边装作喝水休息,一边留心听他们说话。
“幸好没死人,”年长些的校尉长叹一声,语气里多少有些庆幸与欢喜,“不然我们被戴大人骂的更惨。”
“可是贼人到底是攻进了城,朝廷肯定对戴大人有意见,戴大人的心情不见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