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鸡皮疙瘩,冷的浑身抖了几下,但随后觉得这也许是个好时机,相处的过程中说不定能调查到贼寇的时间安排,只是这个家伙……
悲愤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要干活养家,不像你们这些富家公子有空闲到处玩乐。”韩默起咬咬牙,拼了,决定要表现得欲拒还迎一些。
“谁说你是陪着去玩的?”身后蓦地想起意义不明的技校生,“出去伺候着不也是干活拿工钱吗?”
韩默起不想回头,恨不得立刻溜走,他深深的怀疑接下来绝对没有好事。
将他带出去,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弃于荒野,从此无人知晓。又或者驾着马车直接带他出城,再来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
眼前身后的这两个人可不是温文儒雅的公子爷,而是居心叵测的恶狼啊!
什么好好相处啊!只是台面上的客套话罢了,看清楚啊笨蛋韩默起!有哪个贼寇会奔到带着个捕快到处跑啊!现在的山贼比狐狸还精明着呢!
韩默起暗中将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要自己保持最高的警惕心。
“对不起啊老板!”韩默起回头对相文慕说,“我不搞断袖的。”
相文慕用扇掩面,目光瞟向傅书楼。
“我有说过你是断袖吗?”傅书楼不明就里。
“你之前的话确实是这个意思。”韩默起觉得要消除一个断袖的喜爱,就一定得表达出自己对这类人的厌恶,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觉得怪怪的似乎会严重的伤害到一个人。
傅书楼敏锐的觉察到一丝不对劲,斜眼看相文慕,“文慕,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了?”
“不是我瞒,是你没发现。”相文慕收起折扇,冷冷的看眼韩默起,“我们两个是出城游山玩水,韩前捕快有官司在身,刺史大人有另,他不得出城门半步,否则以贼寇处置。”
傅书楼大为惋惜,同情的望着韩默起,“好吧,不为难阿默了。文慕,我们走吧。阿默,等我回来能和我聊聊吗?”
韩默起报臂冷哼,“看我有没有时间吧。”既然对方有热情有好奇心,他就有大爷的资本。
“哈!”傅书楼短促的一笑,手臂揽住相文慕的肩膀,笑得很暧昧,“相大少爷,我们走吧?”
“挪开你的爪子!”相文慕瞪他,稍有不悦的说道:“尽管我们端国很开放,但也不至于这般招摇吧?”
傅书楼似是悟到什么,不着痕迹的扫眼韩默起,反而将相文慕揽得更紧了。
相文慕冷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