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扶着墙站立,最好是有抓的东西,脚跟提起放下,一次做几个,累了休息,再重复。”医生继续介绍,“后续的一组动作是单腿支撑,这个时候你只要在旁边保护病人不要摔倒就可以了。当病人可以自由走动的时候,坚持每天走两个小时的路,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每天上十五分钟到一个小时的楼梯。”
“好的。”
“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可以过来咨询,他的身体不错,正值年轻力壮的时候,恢复起来很快。”医生笑道,“而且他能有你这么一位贴心细致的兄弟,一定可以顺利康复的。”
陈柯笑了笑,周六则是使劲点头。
“我们看起来像兄弟么?”
回到家之后,陈柯问周六。
“一般两个男的去医院,医生就会判断都是亲戚啊。”周六想了想,说。
“如果一男一女去,就会判断是情侣了?”陈柯坐在椅子上,抬起周六的脚,按照医生说的动作,一手拖住他的膝弯,一手捏住脚踝,缓慢地做屈伸运动。
周六感到被陈柯摸到的地方都痒痒的,在医院时医生给他做复健可没有这么奇怪的感觉,但他又不好意思说,便强忍着。
“啊,你说什么?”周六错过了陈柯那句话。
搁在以往,陈柯一定会笑着说“没什么”,把这句带有暗示性质的话一带而过。
但是今天,他又重复了一遍:“我说,如果一男一女去复健,就会判断是情侣了?”
气氛立刻变得暧昧起来,周六感觉陈柯的手心很热,尤其是托在膝弯下的左手,虽然隔着一层棉布料子,仍然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掌心的轮廓,还有微微用力扣在大腿内侧的手指。
灼热的不仅是陈柯的手,还有他的目光,即便没有抬头,周六也感觉到陈柯正望着他,陈柯在看他的眼睛,在等他的回答,没有丝毫闪避,而是直接的、执着的……
“也不一定是情侣,”周六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有可能是夫妻。”
“是,有可能是夫妻。”陈柯微笑起来,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他握着周六脚踝的右手向外翻转,手掌从正面滑到小腿后面,熟练地护住跟腱,“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不难受。”周六回答,脸上有些发热,“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