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料事如神。”
其实,周六不接他回去也可以,风子轩有一根比常人强韧千百倍的神经,足以让他自己回去,然后再喝一晚上酒,第二天早上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这边周六扶着风子轩回了酒店。
寂静的高尔夫球场上,阎血月饶有兴致地看着纸偶濯流传送回来的画面。
“很好,”阎血月笑着说,“你做的很好。”
濯流一言不发,垂着头,就像一个听话的机器人。
“我就说我的宝贝徒弟怎么对你失去兴趣了,原来,他已经转移目标了啊。”阎血月微微一笑,手掌中出现一团黑色雾气,“当你不再是他的软肋,你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唉,真是可惜,你要让他知道,是所谓名门正派的人对你见死不救,怀疑你与他勾结,所以你才死的。”
说罢,阎血月走近濯流,黑色雾气没入濯流腹部:“去吧。”
风子轩刷了指纹进门,周六立刻去找急救箱。
待他回过神来,回头看见风子轩肚子上趴了一个绿色头发的小孩,正是他家木元婴。
小孩伸手摸了摸风子轩受伤的地方,有象征着春色的绿色注入风子轩渗血的皮肤中,很快,伤口愈合,腹肌崭新如初。
周六:“……”
风子轩往床上一躺,又恢复到平时的状态,大喇喇伸着腿,笑瞅着周六:“阿六,你辛辛苦苦编出那些法阵,是因为担心我,又不好意思说吧?”
“不是。”周六说,“我回去了。”
“回去干吗?”风子轩拍拍床褥,“来,就在这睡。”
“回去刷论坛帖子,我觉得那个比较有意思。”周六说。
“刷论坛帖子是什么意思?”风子轩茫然,“是上网看新闻吗?”
“不,是上网看人吵架。”白莲花论坛里总是有各种各样富有创意的掐架帖子,周六已经形成了睡前刷一刷,美梦一整晚的习惯。
“你……沉迷网络?”风子轩回忆了一下,发现周六好像经常问人借手机。
“嗯,可以这么说。”周六道。
“呃。”风子轩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发现他对周六有点太不重视了,以至于周六的爱好,他今天才发现。
“很长时间不刷网页,就会感到难受,”周六一本正经地说,“胸闷,气短,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