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像一把陈旧的锁,锁住了两扇深色大门里的美丽庭院。
但却因此,更引人去探寻。
他猛地睁开眼睛,瞪着天花板,那声音消失了。
他确实穿着深色的棉质睡衣,他喜欢这种质地,扣子也确实扣到了最上面一颗,那是从小养成的习惯,要衣着整齐,一丝不苟。
衣着整齐,一丝不苟,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而至今为止,他仍然保留着这样的习惯,宛如处子。
宛如你x的处子!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左右环顾。
卧室一如往常,实木质的家具表面笼罩一层温馨朦胧的光辉,一切看起来都那样,正常。
但是被奇怪的叙述声惊醒的他,脾气却不是很好,刚打开灯的时候,他甚至有些眩晕,看着这熟悉的卧室,却像看着仇人一般。
真是该死,今天不把那只讨人厌的“蚊子”抓住,他就别想睡个安稳觉了。
而之后的一个小时,他把床底下、柜子里各种能藏东西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依然没有收获。
他累的气喘吁吁,想着要不要再去洗个澡,却又立刻打灭了这个念头,那个视奸的变态显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他最好今天晚上都裹紧睡衣藏在被子里,等到明天早上再报警吧。
为了快点入睡,他拉开床头柜,倒了两片安眠药就水吃下去,然后仰躺在枕头上,瞪着眼睛看天花板。过了一会儿,睡意再次袭来,他闭上眼睛,准备结束这诡异的一天。
想要扯开他的扣子,那用脆弱的细线设下的不堪一击的禁制,想要破坏,想要弄坏他的睡衣,撕成一条一条,看他秀美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袒露在空气中——不知是因为冷空气还是目光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在审讯室的射灯中,在牢房简陋的铁床头,捆绑,用深色的布条牢牢捆住他的双手,纯白修长的手臂,因为挣扎而磨出红色的勒痕。
他很想坐起来给110打个电话,但安眠药的效力上来了,他渐渐远离了那个充满猥亵意味的男声,沉入无梦的酣眠。
第二天早上。
他的意识开始苏醒。
他首先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