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赚更多的钱,这比随便找一家无名的小破馆子划算多了,就因为眼前的一点风波,放弃这么大一块蛋糕,只能说你目光短浅,连这一点商界敏锐度都没有,挺让我瞧不起的。实话说吧,如果不是因为我不愿意让公司替我承担错误,我绝对不会抛掉手里的股份,孰重孰轻,城大哥你应该分得清楚。”
听完这话瞿城简直要笑了出来,这次总算是见识了什么叫睁眼说瞎话,徐氏要真是像徐新年说的这么好,凭他这么贪婪的性格怎么会轻易的放手?
激将法这么幼稚的手段他早就玩腻了,亏他还能厚着脸皮拿得出手。
瞿城似笑非笑,拿着小勺子在咖啡杯里搅动,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根本没把徐新年的话放在心上。
徐新年见自己的游说完全没有效果,一时也有点气急败坏,“城大哥,我可是因为跟你熟才放心把公司的股份交给你,其他人我真的舍不得卖,不过你要是不感兴趣也无所谓,反正赚钱的事情谁都愿意干,大不了我就卖给别人,就算心里再不放心也只能忍了。”
瞿城再也憋不住,冷笑一声,当即把勺子往盘子里一扔,似笑非笑的开口,“好啊,那你去吧,要是没别的事我先告辞了。”
“等一下!”
徐新年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诱惑条件,瞿城还是不为所动,不由得缓和了口气,“城大哥,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松口?”
瞿城居高临下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哼笑一声道,“第一,我压根对徐氏没有一丁点兴趣,你现在让我买,是在求我,麻烦拿出点求人的态度,至少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否则这件事情免谈。”
谈判有时候跟打仗是一个道理,争锋相对,敌进我退,如果不能彻底的压住对方,立刻就会落到下乘被人骑到脑袋上,对于徐氏的股份,瞿城虽然势在必得,但是就算要弄到手,也得让徐新年清楚,这是你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我的。
徐新年一听这话,脸色一白,眼泪当即又充满了眼眶,“……城大哥,我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一定要……要用这种口气说话呢?”
“是你坚持要谈公事的,我也只能公事公办。我从来不会让私人感情影响公事,你想听好话,那也不必跟我谈收购的事情。”
瞿城冷硬的态度让徐新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含着眼泪手指攀上了瞿城的胳膊,一副哀求又欲语还休的样子,要是平常吃他这一套的男人,早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可惜瞿城一看到他用辞年的脸做这副表情,就恨不得抽他两个耳光。
冷冰冰的抽出手臂,他克制住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拿起西服站起来。
徐新年这次是真的慌了,一下子拦住他,口气带着哀求,“城大哥,你开个条件吧,到底要怎么样才愿意买我手里的股份?我不想咱们因为公事搞得不欢而散,哪怕我少赚一点也无所谓的,真的。”
瞿城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半响才伸出了四根手指头,“让我买可以,但要按照百分之十的价钱,多给我百分之四的股份。”
徐新年愣了一半天,脸色瞬间黑了,再也端不住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一共26%的股份,你一下子要走一大半,这根本是趁火打劫。”
“是又怎么样,是我逼着你卖给我吗?”
瞿城嗤笑一声,冷冰冰地开口,“我可是个商人,利益至上,没钱的生意绝对不做。徐氏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送给我,我都要掂量一下,更何况是掏钱买。”
“大家都不是傻子,不妨实话实说,你既然能来找我,相信也是用尽了一切办法,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想来徐小少爷天生富贵,徐家又是豪门世家,不过是遇到一点小风波,随便找几个大家族借来些钱渡过难关不是问题,找几个银行行长吃个饭,弄到大笔资金更不是问题,还来找我一个‘暴发户’干什么?”
所有话都被瞿城说中,徐新年心里又急又气。
如今的徐氏注定要垮塌,银行和其他的几个大家族根本是见死不救,他丑闻缠身,声誉尽毁,没人愿意跟他做交易,瞿城如今是他全部的希望,也是他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如果抓不住这个机会,他只能跟着徐氏一起倒霉。
“……百分之十四实在是太多了,城大哥你能不能再让点价钱?我们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