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
徐辞年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伸腿踹了他好几脚,“不是他妈让你不能动吗?你动个屁啊!让你身寸了么你就身寸?!苦死了。”
瞿城控制不住笑出了声,身体一动,裤子口袋里突然滑出来一个东西,他刚想去拿,结果双手被缚,被徐辞年眼疾手快的抢了先。
小东西从床上滚到地上,打了个转停了下来,徐辞年捡起来一看发现是一枚戒指。
圆环通体银白,是纯银质地,只不过看起来质量不是那么好,上面还有塑形时留下的气泡干瘪的痕迹,内侧刻了一个小小的徐字,正面有一个圆形的戒面,上面镶了块绿色的石头,仔细一瞧竟然雕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孔雀。
“这是什么东西?”
徐辞年挑眉看他,瞿城一张皮糙肉厚的老脸难得红了,磕磕巴巴半天才憋出几个字,“就……就是戒指啊。”
“废话,我当然知道是戒指,我是问你这个戒指是怎么回事。”
瞿城撇了撇嘴,“没,就是我前几天看着新鲜就买了。”
“你当我是傻子吗?这戒指上面的石头都磨掉了,一看就不是新的东西,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被徐辞年拆穿,瞿城知道也瞒不过去,干脆破罐子破摔,厚着脸皮说,“还能是怎么回事,当年你说都没说一声就出狱了,我找不到你还不能买个戒指睹物思人啊?”
“本来想在宴会上给你来着,结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计划的明明很浪漫的啊!”
他哀叹一声,赤条条的在床上翻了几下,徐辞年的脸色奇迹般好了不少,刚才折腾他的心思也少了几分,盯着戒指仔细看了看,发现戒指里面有修改的痕迹,定睛一看发现,原本“徐”字的位置好像应该是个“陈”。
当年那场乌龙,一个压根不知道对方叫什么,酒醉后糊里糊涂就上了床,另一个连名字都认错了,愣是惦记了“陈军”整整七年。
把陈军的脸和瞿城的放在一起,徐辞年控制不住笑出了声,越想越觉得好喜感。
“瞿老板日进斗金,结果送个戒指还是个银的,这破戒指有一百块钱吗?而且,这名字都刻错了,是有多寒酸啊。”
徐辞年非常的嫌弃,瞿城一下子炸了,“当年我刚出狱的时候身上一共就一百块钱,都给你买戒指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个败家老爷们!现在豪庭也送给你了,我特么以后就是个吃软饭的,别叫我瞿老板!”
徐辞年憋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整整两天的阴霾一扫而光。
“你还笑!戒指还来,这次不算!下次给你买个鸽子蛋,出门晃瞎别人的眼。”
“哎,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要回去,而且你个穷光蛋,哪儿有钱?以后不还得我养着你,还好意思说我败家。”
徐辞年把戒指装进口袋,起身往身上开始套衣服。
瞿城此刻还被四仰八叉的绑在床上,一看他穿起了衣服,连忙问道,“你干什么去?”
“到外面开个房间,洗个澡睡觉。”
“哎,不是,我说你走了我怎么办?”瞿城一脸黑线的扬了扬下巴,示意自己全身吃luo的境况。
“我不是说了吗,你说谎的事情,我可没原谅你呢,刚才给你一点甜头,是因为你认错态度好,现在你就乖乖的躺在床上反省吧,明天要不要原谅你,看我的心情。”
套上裤子,翻出领子,徐辞年慢条斯理的往门口走。
“喂喂!孔雀你他妈敢走一步试试,我都被你弄硬了,你敢撂挑子不干了?你这破玩意儿我一扥就断,你信不信?”
瞿城作势就要起身,结果徐辞年回过头,把瞿城所有的衣服都扔出了房外,接着又打开柜子,把里面所有的衣服都抱在怀里,笑着说,“还是那句话,你敢动咱俩就散伙,或者你愿意裸=奔出去我也不介意。”
一句话让瞿城僵在床上,脸都黑了,徐辞年打个哈欠,对他挥了挥手,“困了,我走了,你好好反省。绳子我都做好记号的,明天我来检查,要是缠的不对,后果你自负。”
“操!孔雀尼玛太狠了!”我特么还竖着呢,今晚怎么过啊!
房门咔嚓一声关上,瞿城的哀嚎被堵在了里面,徐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