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被撩拨的火烧火燎,全身的肉都绷了起来,喉咙像是灌了几千吨沙子,干涩麻痒,两腿之间的部位更是控制不住的坚硬起来,勒在裤子里,胀的发疼。
他勒住徐辞年的腰,逼得他抬头看自己,沙哑着嗓子,几乎气急败坏的说,“再说一遍!说我跟董锋有什么不一样,快说!”
徐辞年伸手收紧他的领带,憋得瞿城脸色涨红,两腿攀在他腰上,已经感觉到了股=间那一根火热坚硬的肉=块,嗤笑一声道,“我说了,没让你动,你再动手动脚,就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解决。”
徐辞年的姿势随着地心引力往下落,每次快要掉下去他都会往上使劲,一上一下不断摩擦着瞿城已经胀痛的器官,让他情不自禁的沙哑的“嘶”了一声,盯着近在眼前的徐辞年,他放下了两手,但声音已经到了危险的边缘,“操……辞年,你他妈这是要杀了我……”
“乖。”徐辞年看他老实了,奖赏一般落下一个吻,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的说,“肉伤着了可以愈合,骨头折了还可以再长,但是血放空了人也就死了。”
“什么……意思?”瞿城粗重的喘着气,凑上去用赤=luo的胸膛磨蹭着徐辞年宽大的t恤,两个人的ru=头隔着布料撞击在一起,引得徐辞年低哑的闷哼了一声。
徐辞年露出两天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薄薄的嘴唇抿起,勾出一抹清俊的弧度,眼睛亮如繁星,拽着瞿城的领带凑到自己跟前,鼻尖撞在一起,他悄悄说,“你就是我的血,没了我也就完了,所以你跟他不一样。”
瞿城的眼睛倏地睁大,呼吸陡然急促了几分,猛地一翻身把徐辞年压在墙上,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叮!”
电梯发出清脆的声音,大门敞开,顶层到了。
“……不管它。”瞿城哑着嗓子粗声粗气道。
徐辞年却不搭理他,双脚一垂,干净利落的跳到了地上,跟没事儿人似的走出电梯外。
伸手就把他自己的t恤脱了,露出骨肉均亭的上身和修长的脖子,蕴藏在皮肤下的肌肉微微隆起,被走廊里的壁灯一照,像是涂上了一层蜜汁,蓝色的牛仔裤挂在月夸上,露出了腰间一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