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哆嗦,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地往下淌,一张嘴连话都说不全了,“不、不是……我是说……城城城哥……真的是他先招惹的我……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瞿城踹翻在地,捂着胸口挣扎着还想狡辩,结果轻轻一动就一阵剧痛,怕是肋骨都被踹断了。
全场一片鸦雀无声,刀疤脸手下的几个小弟直接哆嗦的跪在了地上。
瞿城冷笑一声,把烟头在刀疤脸的头上按灭,不顾他痛苦的尖叫,懒洋洋的吐出几个烟圈。
徐辞年不喜欢烟味,下意识的把头转到了一边,结果下巴却突然被瞿城攫住,接着两片带着烟草味道的嘴唇突然压了上来……
“!”徐辞年瞪大了双眼,出手如电,下意识的就是攻击招式。
瞿城早就看出了他的意图,右手一箍,不轻不重的张嘴就咬。
“唔!”徐辞年闷哼一声,被瞿城逮住机会撬开他的嘴唇,往口腔里灌了几个烟圈。
徐辞年呛的脸都憋红了,瞿城却笑眯眯的捏住他的屁|股,哑着嗓子低声说,“按我说的做,别他妈乱动。”
众目睽睽之下,徐辞年就这么被他压着从舌根到口腔,里里外外全都吻了一遍,惊得在场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
鼻腔里,味蕾上,全都是烟草的味道,徐辞年头都要炸了,在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瞿城终于放开了他。
落地有声的说,“我的人,记得别他妈乱碰。”
☆、7放纵一场10
撂下这句话,瞿城拉着徐辞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厅。
这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夜风给躁动的夏夜带来了些许了清凉,也吹醒了徐辞年浑噩的脑袋。
他盯着瞿城握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掌,顿住脚步,把手一点一点的抽出来。
瞿城手心一空也跟着停了下来,回过头低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身上的伤口疼?我一会儿给你找点药,涂上几天就没事儿了。”
徐辞年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拉开彼此的距离。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以后你只要开口,我肯定会……”
“肯定会什么?”瞿城没等他说完就直接打断,抄着口袋笑眯眯的又靠近了几步。
“只要你开口,上刀山下油锅我绝对不会含糊,是我欠你的,所以我一定会还。”
徐辞年又往后退了几步,再次拉开彼此距离,他不喜欢跟人靠的太近,特别是跟瞿城这种一看就十分危险的男人。
可是他脚步刚往后迈,瞿城突然快步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一张脸凑上来打趣道,“既然这么想报答我,不如以身相许吧。”
徐辞年面色一僵,冷硬的偏过头,不顾手腕的剧痛使劲把手抽回来,“抱歉,我不喜欢这个玩笑,今天的事情谢谢你,我说过欠你一个情分也会说到做到,今晚很晚了,我想回去休息了。”
夜风拂过,把他过长的头发吹的乱七八糟,也遮掉了脸上的表情,如果瞿城这时候仔细看一看,肯定能发现此刻他因窘迫而微微泛红的耳根。
从小到大,他从没有试着跟任何人示弱,独来独往已经成了他的保护色,想到刚才在餐厅遭遇的那一幕,他觉得比被人用刀子捅了还难受,可是这些狼狈和不堪却偏偏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看在了眼里,这让他根本就抬不起头来,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独自舔舐伤口,不想让任何人发现。
可惜这种心思早就被瞿城看透,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徐辞年倔强的侧脸,半响之后实在忍不住笑起来,“我说你是不是属驴的,怎么脾气这么倔?嘴巴甜一点,脾气软一点会死吗?”
“瞧你这面瘫闷骚孔雀样儿,知道的明白你是尴尬不好意思了,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嫖了我不给钱,就他妈准备提着裤子走人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
徐辞年急忙否认,抬起头却看到了瞿城玩味的脸,心里明白又被这个可恶的男人给耍了,不由的脸色更加冷硬。
“算了,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在这蒙山监狱里,谁还会在乎谁嫖谁呢?”
他自嘲一声,转身就走,被人撕破的衣摆被风刮的刷刷作响,上面沾着不知谁的血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