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待过的痕迹。他自己把外裤脱了,抬起头看了看黎路何,咬着牙继续脱内裤。
“不用,我就是给你按按。”黎路何用惊人的自制力移开视线。
这话一出,黎糖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仿佛他对黎路何是多么急切一样。这样的黎路何太奇怪了,他也只得尴尬的扭过头。
黎路何给他擦了些缓解疲劳的精油,将领口和袖口解开,挽起袖子给他按摩。刚一碰到黎糖的大腿,黎糖就怕痒似的缩回腿。
“别怕。”
“我没有。”
“你怕痒。”
“我没有。”
“那你怕我。”
“……我没有。”
黎路何不在讲话,力道适中的开始按摩,出力久了便不由得呼吸重了些,汗水从黎路何的脸侧往下滴。室内一时只剩下微喘的呼吸声,黎路何一抬眼发现,黎糖勃起了。
黎糖半靠在枕头上,用胳膊捂住眼睛,近乎自暴自弃的张开两条长腿。黎路何好笑的看他一眼,强硬又迟缓的拉开他的胳膊,黎糖的脸上青青白白,并非害羞,而是自责。
他一心逃离,身体却只因为黎路何的几个动作和一点声音而激动。黎路何的按摩也变了,他慢慢摸上黎糖的大腿,脸上一本正经,“还酸吗?”
事已至此,也就躲不过去了。黎糖未出一言便被压在了枕头上,一个健壮成年人的体重压在他身上,熟悉的衬衣和西裤布料贴着他赤`裸的皮肤,他们很少有传统的肌肤相亲的性`爱,黎路何大多时候都不太脱衣服。但对黎糖来说却是另一种催情,自己几乎赤`裸而另一人衣服完好,做工精细的衬衣布料蹭在身体上带着另一个人的体温,明明靠的这么近,却还是会隔着一层布料。
这层布料即保护了黎糖,同样也保护了黎路何。
黎路何撩起少年的运动背心,黎糖大脑短路一样无谓的扑腾了两下,就被掐着腰卡在床上,“明、明天运动会。”他一时心急脱口而出。
黎路何不松开他,凑上去亲他的胸膛,并不心急,抬起头慢条斯理的回答,“不会射在里面。”
“要跑步的。”
黎糖自己拉着背心下摆,感觉黎路何正咬着自己的胸口,“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