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夏佐,嘴角轻扬:“这次真是多亏了你,我的好友。”念及最后一句,他的语气中似乎有些虚弱,咬字反而因此更显温柔低沉,更兼他说话时唇角泛上三分温柔,眼角眉梢更是款款,教直面美色冲击的夏佐一阵意乱神迷,却是眼也花了,耳也烫了!
这时,只听雪来一声轻笑,竟仿佛是在揶揄夏佐的狼狈一般,令他窘迫不已。他道:“果然,虽说用心声交流起来丝毫无差、更是默契,然而这世上总有些话,要用说的才能明白。”
有些话,要用说的才能明白。
这句话中总觉得雪来在暗示什么怎么办?
无视弹幕上一片“”的刷屏,夏佐习惯性地将自己第一时间的“心声”存放起来,收纳进层层乌龟壳里,于是,即使是能够反映出心中本来面目的“心声”,夏佐说出来的话依旧是正经非常:
“那黑白的命魂,不能留在花里面,还请二位前辈出来。”
沉默许久,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这个,夏佐说完便忍不住顿了顿,抬眼看了眼身旁的雪来,却见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立时脸红地别开头。
只听心声响起:‘我是认为,能够出现意识本就难得,然而这两枚花魂留在花中恐怕对我们二人有弊无益——保不齐他们留在其中尚且留存对本身长生花的影响,以此由内而外,在你我身体内部搅风搅雨也说不定。’
眼见夏佐挪开视线,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雪来无声地啧了一下,神情中竟然显出几分可惜来。然而回过神,他依旧是那个正直无匹的雪来。
却听此时包裹着长生花的那团乌光中冒出不甘的反驳:“你们人类狡诈多端,不要讲我也想得如此卑鄙下作!我岂是那等人?!”
雪来眉毛一挑,不待他说话,却听一旁夏佐已经心语喃喃:‘可是我却是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存有灵识的珍稀魔植,即使力量充沛,但灵识中存在的怨念会影响到意识,甚至久而不化,成为体内一方隐患的啊?’
“哦?原来还有此等说法,当真骇人听闻。然而仔细想想,却也不无道理。长生花前辈,你急欲反驳,难道——是当真说中了你的心思?啊哈,也对,反正你的确不是人,信誓旦旦说这种话,本就毫无心理负担。”
夏佐眼皮一跳,对说话如此、如此……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