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的事情,有什么要比的。”
对上夏可,夏凡就不由自主地造作起来。
夏可:看来是小时候怼他的次数太多,脑子已经坏掉哦了。
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夏可走近小弟,上下打量一番,确定万事无恙之后才松了口气,顺手又是揉了揉那头柔软微卷的白毛,语气是与方才明显不同的温和:
“阿佐没事就好。”
“我没事哒,姐姐,还有凡哥都放心吧!倒是你们,去了那么久怎么样了?”流光闪过,上面浮现的自己令兄姐二人心中一暖。
对视一眼,夏凡摇了摇头:“搜寻许久未果,并无踪迹。”他还待细说,张口欲言,却顿住了。
此时站在一旁的雪来主动开口:“阿佐,既然你兄姐都已经来了,想来安全无虞,那我也就能放心离开了。”
“啊?!”
夏佐闻言一怔,他虽然从来没有想过能够一直和这个初次相逢却格外投契的美少年一路同行,但是忽然面对要分别的现实,心头却猛然泛起一阵浓烈的不舍。
甚至不假思索,一声惊愕的反问已经脱口而出。
这声音中带着许久不说话的僵硬、沙哑,又是介乎孩童与少年之间,其实当真算不上多么好听,然而听见这声,在场的四人却都时一愣。
夏凡与夏可最先反应过来,夏可惊喜道:“阿佐!你、你发声了?!”
夏佐下意识摸了摸自己震动的声带。
一时情急,他居然忘记要继续装了……tat好惊险啊,都已经不说话好几年了,讲道理他都感觉自己已经忘记说话是什么样的体验了,结果今天,居然只是因为雪来要走而破功了_(:3」∠)_
想想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啊喂!
要知道前两年他还试着自己偷偷摸摸发声来着,结果发现自己已经非常不习惯这种表达方式了。
怎么办……完了完了他好像看到扑街点在向自己招手啊tat
不过事情好像并不是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
凡哥脸上不掺假的笑容,洋溢得都让夏佐心肝儿颤了:“阿佐真棒,现在只有一个音,但是以后一定可以的,我们慢慢来!”
夏佐愣愣地看着他和夏可,发现他们两个真的完全没有往其他方向想,只是单纯地高兴,一颗心终于落了地,也跟着腼腆地笑了起来。
不过凡哥是何许人也?
正经不过三秒好么。
下一秒他就画风突变:“不过啊什么啊!第一次居然不是给哥哥我,而是给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小子,啧啧,小阿佐要是生作女孩,现在凡哥大概已经和这个叫雪来的小朋友干上架了哦!”
言语间,还真是毫无顾忌地调侃。
话音未落,便遭受到迎头一击。
夏可面无喵情地收回爪子,面对当着外人面就开始肆无忌惮犯蠢的兄长,她只能被迫站出来:“还请不要介意呐,雪来阁下,大哥只是开个玩笑。算算你大概是阿佐第一次主动交到的朋友,阿佐有重视的人,我们高兴都来不及。”
说着夏可也有点无语了……
这话说的,怎么有种她当妈了的错觉?
大概是小阿佐太脆弱了吧,总让家里人忍不住对他小心翼翼的,生怕哪里磕着碰着。
雪来的视线始终凝在夏佐身上,碍于礼节分给了夏可一瞬,很快又转移了回去。
刚刚发出一声引起一场惊动的少年此时脑袋垂得低低。雪来本就比他高一个半脑袋,自上而下,看着那柔顺的头发披在略显单薄的肩上。夏佐的头发十分柔软,带着点些微的卷,看上去就知道触感极好。
视线移动,少年通红的耳尖勾得他藏在袖中的手指有些难耐地动了动。
原本还只是因为夏佐的挽留而感到欢喜,然而现在多亏了两位兄姐不辞辛苦地解说,原来夏佐的那一声“啊”之中,却包含了那么多。因为情急之下所以脱口而出吗?
所以,他要走,对于阿佐而言,便是情急之况?
心中便像是喝了一大口暖融融的蜂蜜,甜而不腻的味道将整个心脏都浸泡了。
夏凡的那句“倘若是女孩”的玩笑,却又不知道引动了那一丝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