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卿起床的时候司徒博涵老早上班去了,他也洗洗弄弄打算去店里。
可是刷牙刷到一半被刺激到了直干呕,还没吃早饭呢只吐了些胃酸出来,恶心的自己忙漱口。小腹昨天一直隐隐的胀痛隔了一夜居然还没消失,皱了皱眉头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万万没想到,这一天他大大小小的吐了五六次,躺在店里都不想动了。
司徒博涵去接他的时候已经软绵绵的在沙发上睡觉。过去把人抱起来放进车里直接往医院开去。
“咦?这不是回家的路。”盛卿扒著窗往外看不是回家的路有些疑惑,今晚要去姐姐那里聚餐,不可能是带他去下馆子啊。
“听说今天一直吐?昨天就觉得你不对劲,带你去医院看看,乖,再休息会儿。”
“草──老子不要去医院,回家躺躺就好了!敢带我去我翻脸啊!”
“这种事情跟我翻脸也没用,生病了耗著你不难受我还难受,看你这恹恹的样子。”说著还空出只手来捏捏他的脸。
见来硬的不行盛卿只好来软的,蹭了蹭大叔开始卖萌:“叔~再一天好不好?不喜欢医院嘛,只是吐而已,回去吃点药就好了~”
这种事情司徒博涵当然不会答应他,最终还是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一番检查之後发现一切正常,他这才放心的带人回去。
到了父母家,人已经都在了,他俩进去的时候贺中正拿著遥控器陪儿子玩小车。
一见到软糯的外甥盛卿冲过去一把抱进怀里揉:“小仲夏~快叫哥哥~”
小仲夏已经五岁了,心目中妈妈第一舅舅第二爸爸第三,被抱在怀里揉笑的软糯糯的喊:“舅舅~”
“乖~喊哥哥~”盛卿眉毛一抽,好不容易把小仲夏的称呼改过来又被改回去了,该死的姐夫!
看盛卿那麽喜欢小仲夏司徒博涵笑笑,心里却有些担心阿卿会不会心血来潮想要代孕。
“我儿子多萌!”贺中得意洋洋的给司徒博涵递了杯茶:“怎麽来这麽晚?”
“呵,像小瑕。”见友人脸黑了一下他才看著玩得正乐的盛卿笑道:“阿卿也很萌。今天他不舒服我不放心,带去医院瞧了瞧。”
贺中啧啧啧的摇摇头说:“万一妈要问怎麽来这麽晚别老实回答啊,就说下班晚。”
“来来来,开饭开饭!”菜陆陆续续的被二老和盛瑕搬到餐桌上,一天没吃东西的盛卿早就饥肠辘辘了,恶狼般扑倒美食跟前,香味冲进鼻子一股酸水上来忙捂著嘴跑去卫生间。
司徒博涵紧张了一下跟上去,给他顺顺後背:“怎麽还吐,明明检查出来一切正常啊,除了吐还哪难受?”
盛卿摇摇头说:“没事啊,就吐起来好麻烦,嘴巴里的味道难受死了。”
“再去趟医院吧。”
“不要了!讨厌死了!我不要去!又没用!”
“好好好不去不去。”看小孩脸色还不错,精神头也没那麽不好他也妥协了,看看再说。
从卫生间里出来大家都紧张兮兮的,盛卿就说吃坏肚子了。
反正知道这货是个吃货,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都十分相信。
聚完餐聊完天两人回到自己家,小别胜新欢的气氛又来了。
盛卿黏巴黏巴地老往大叔身上贴。
“叔~一起洗澡啊~”
司徒博涵捏著下巴就先是一顿亲:“小东西!在浴室做当心感冒,赶紧去冲冲我们到客房的床上去。”
客房的那张床是司徒博涵特地买的硬板床,动作激烈些就会发出只嘎吱嘎的声音来。
洗完澡两人先是躺在床上亲吻抚摸,然後司徒博涵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放开盛卿:“阿卿,让我看看你那天自己怎麽弄的。”
“神经病!”
“脸红什麽,平时这麽放得开,我还没见过你自己怎麽玩的呢。”
“变态!”
司徒博涵邪笑一下坐到他肚子上,双手迅速拨弄盛卿胸前的两点,捏住了像搓橡皮泥似的玩弄。
麻酥酥的电流细细密密的弄的全身敏感又饥渴,像是每一个毛孔都散发著痒意,他嘤咛一声拱起了前胸呼呼的喘气。
“我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