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天有些许慌乱,那小翠乃是他自小玩伴,虽说名义上是他的佣仆,可两人相处多年,感情自然是有的。他失踪那段时间与喻文州欢好后再回黄府,见那小翠依旧叫他‘少天哥哥’,与他拉手,他竟有几分嫌隙,后来干脆连见都不见了,见天的躲着这姑娘。如今被喻文州问起来,黄少天有些失态,随口道,“一个佣人就、你也要盘问,无趣。”
“那倒不至于,只是我听闻小将军有个青梅竹马,似乎就叫什么翠,不会与这位小翠是同一人吧?”
“自然,自然不是,喻文州你怎的这么烦人!我,本将的自小是认识个女子,人家早就出了阁……不是,她嫁与不嫁和我有何干系!”黄少天越变越乱,与喻文州对视都不敢,生怕被揭穿了谎话。
喻文州笑了笑,“不是就好。啊,少天刚才说热,我偏巧带了好东西。”他说完,拿出来一个盒子,打开给黄少天看,里面竟然整整齐齐摆放着四五个冰柱。
“你,你这是做什么?”黄少天松开缠着喻文州腰部的腿,往后躲了躲,“你,你莫要……”他话未说完,喻文州便抓着他的脚踝带着他抬起了臀部,随手拿出冰柱,借着水的润滑捅进去一些。
“啊……你,”黄少天动都不敢动。他的内壁似乎被饿了许久,见有东西来便立刻吸附着那冰柱,加之喻文州拿着另一头在里面转动碰触,黄少天几乎要崩溃,抓着床单拼命闹,“不要,我不要,喻文州你怎,怎敢如此对我?”
“小将军说了谎,在下稍作惩罚而已。”喻文州说着,把那冰柱又往里推了推。粗长的东西慢慢划开,乍看就好似被黄少天的后学吸吮小了一般。见黄少天脸上开始潮红,喻文州干脆不去管插在肉穴里的那根冰柱,又拿了盒子里一根新的,去噌弄黄少天的乳珠。
“啊,啊,别弄、不要弄我了……”黄少天叫的痛苦又有些欢愉,乳首被搞的湿答答的,脸上也因为汗水更加诱人。
喻文州干脆把那冰柱塞到黄少天嘴里抽动,还不忘嘱咐黄少天只可用舍讨好这柱棒,若是咬碎了便不仅仅是用冰柱玩他这么简单了。
黄少天口中含着冰柱,难受的泪水再次落下,抽抽噎噎又含糊道,“唔,唔,文州,我知,知错,不,嗯该骗你,你想,想怎样都……只是莫用……”
“嗯?什么?”喻文州抽出冰柱,捏着黄少天下巴,一字一顿道,“小将军可要说清楚些。”
“……你想怎么干我都可,”黄少天紧紧闭着眼睛,搂住喻文州的脖子,“只是不要用这些东西,我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