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被子的姿势:“怎么,你不想认账?”
“谁不想认账?不是,有什么账可认,我权当你年少糊涂!”羽云歌脸色青白,但是羽歌夜却慢慢靠近他:“我可没当自己是糊涂,皇叔,这事儿,你逃不掉了。”他掀开被子,羽云歌身上只有薄薄衣料,吓得就快跳起来,却因为牵动伤处,发出难以自抑的□:“你又要干嘛?”
“给我看看伤。”羽歌夜平静命令。羽云歌摆出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你若不愿意,我便叫下人来帮你看看好了。”羽歌夜一句话就让羽云歌陷入进退两难,他委屈又无奈地瞪着羽歌夜,拒不妥协。
“还是,你想再被我来一次?”羽歌夜威胁,羽云歌咬着牙:“大逆不道,你信不信我参你一本!”羽歌夜忍不住哈哈大笑:“皇叔啊皇叔,你非要弄得天下皆知吗?”羽云歌脸色惨白,显然是想到了若是让人知道他们俩之间发生的事,该有多么可怕。
羽歌夜似笑非笑:“如果不看看是否伤口化脓,到时候你的后面溃烂扩散,整个烂掉,可不是我的责任。”羽歌夜说的着实恶心,羽云歌脸色阵红阵白,最后还是无奈地背过身去,背对着羽歌夜慢慢脱裤子。羽歌夜不耐烦地一把拉下,分开山丘,看到小壑间上过的药膏已经润了进去,磨得发红的部位略有红肿,并无伤口,放下一大半心,在这个世界若是真的有些脱漏的可怕伤口,还真是致命的损伤。
羽歌夜轻柔按压,羽云歌却忍耐不住了:“你看完了没?”“怎么,皇叔又想要了?”羽歌夜笑得天真,像是个可爱孩子,羽云歌简直要气到昏厥,这个看上去如此善良的人,怎么心底这么邪恶,明明是自己的侄子,却和自己有悖人伦,行那苟且之事,而且,而且自己还……
“皇叔昨天明明很爽吧?”羽歌夜戳中了羽云歌心里都不敢想下去的事实,“皇叔如今进了神庙,怕是不敢开荤,若有需要,小侄随时奉陪。”
羽歌夜说的太过猥琐,羽云歌猛地掀起被子盖在身上,团成一个球,不肯和他说话。羽歌夜大笑着离开房间。与他而言,兽人和雄性除了形貌略有差异,本质都是男人,并无什么不同。他看着羽云歌老是想着自己母君的样子就生气,一开始还是对母君的维护,后来则是愤恨这个老男人好不容易被自己□得有了点勇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