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睁大了那双眼睛,为贴在最私密部分的可怕感觉而吓得不敢动弹,他惧怕,可是他不敢逃。他真的希望希奇能够反抗,能够逃走,这样他就能悬崖勒马。希奇,别这么纵容我,你知道你信任的这个人想着什么吗,你知道他抱着你的手此刻已经控制不住了吗,你知道可怕的情药,你知道这座皇宫十五年的压力,你知道对整个天下的陌生恐惧,都因为你的怀抱变得更加清晰了吗,因为你给了他能够握在手里的温暖,当他有了自己想要占有,想要保护的东西,他才会变成真正的人,你是在用**献祭一个降临的恶魔。
希奇沙哑地叫出了声音,他压着自己的嗓子,他怕太过清晰的声音让羽歌夜会清醒过来,会意识到自己正抱着最厌恶的兽人,尽管他知道那份他下在酒杯里的北莽皇室的“彻夜欢歌”是多么的有效,因为自己真的是在“彻夜欢歌”,自己能压住想要狂溢的可耻吟哦,却无法阻止身体诚恳地汁水淋漓,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为什么练了这么多年武功还不是武圣,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想要劝自己的身体放松一点,矜持一点,装得再像个纯洁少年一点,但是那该死的地方却紧紧咬着不放,发出啪啪不绝的“欢歌”。他想起教导自己的宫中老人说第一次总是很疼的,他一定不是个好孩子,那疼痛那么短暂就过去了,他的身体很快就自发地狂野起来,他又痛恨自己练武练得太好了,这身体一点都没有觉得疲惫,像是永无停息一样兴风作浪,他能感觉到自己坐下去的时候带起的粘腻感觉越来越强,他把这个人弄得更脏了,只是这么想而已,他就更加的亢奋。
羽歌夜不知道被情药强迫着起伏不息的希奇和固执自我欺骗的自己谁更可怜,美妙至极的感觉让他无法停止,他不能,他不能那么做,他,他无法忍受地翻身把希奇压在床上,那曾经赤膊练剑,随着每一次挥动而鼓起的胳膊和胸肌都贴着自己,他含住那个娇小的东西的时候,还含含糊糊地想着,自己怎么会觉得越大越好呢,这小豆丁让他不忍释口,甚至想要凶残的啃咬。他像是野兽一样耸动,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挤到希奇的身体里,他冷酷无情地拍打着希奇挺翘的迎合着的部分,只为了听到更动听的声音。
他一定是恨着自己吧,否则为什么要打自己呢?希奇惊惶地抓住羽歌夜的后背,他无力地抓挠着想要稳住被撞得不停晃动的身体,却越来越失去对自己的控制,无论什么时候,这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都充满了控制欲,自己从来就没有任何能抓住的东西,只有能奉献出去的自尊。他不想做出任何打断这场梦一样美好欢乐的事,可是他没办法,他必须制止更深一步的发展,他说出来了:“太深了,不行!”别再深入了,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再深的地方不能被允许,他被那个隔着裤子就能看出非常粗暴的怪物逼迫到了极限。这话果然一点用没有,更激烈的动作深深地穿透了他,他最后记得的清醒念头充满了绝望,他把自己的快乐无法制止地释放出来,这暴露了一切。
羽歌夜听到小豹子般的哀鸣,伴着液体冲撞自己腹部的感觉,甚至自己的下巴,他伸出舌头,真的是甜的,古人诚不欺我。那些液体随着腰部弯曲的动作被迅速挤压地在胸口和腹肌上到处流淌,他喜欢这种感觉,他感觉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紧紧缠绕在自己的大腿上,绕了两圈,他数着呢,他沿着希奇健美的脊背摸到他的头顶,在圆润的人耳上面,在希奇茂密的头发里,长出了另一对更加圆润而且毛茸茸的耳朵,他邪恶地笑了,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让他心情好了很多,因为他知道希奇并没自己想的那么难受,那只耳朵在他的手里瑟瑟发抖,他抓挠着兽耳的根部,感觉到豹尾紧紧缠住自己的腿,束缚让肌肉的运动更加明显。不同的兽型有着不同的表现,豹子缠郎,狮子鞭打,狼犬绷直,羽歌夜感觉到自己越来越高涨的热情,他吻住了希奇的嘴唇,他不擅长这个,希奇也是,但是他此刻需要这个,仿佛在最高处再添上一把柴。
唐修意一直站在碧屋梧桐下,从细小到清晰,屋子里传来了希奇的声音,他却一直冷着脸站着,伸手握着冰冷的梧桐树,希望寒意能消掉他心中的担忧。羽歌夜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有多重要,他却知道那个唐族最隐秘的传说,羽歌夜如果连这都做不到,又该怎么闯过最后的关卡。他等待了很久,终于听到他乖巧温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