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俩受苦,放在我身边教导几分,也算让我活动活动筋骨吧。”唐修意毫不讳言,因为有时候,实话比谎话更难以应对。羽良夜体谅道:“我每天侍奉左右,却不能让母亲展颜,还要劳烦两位帐子,是良夜的罪过。”
“太子殿下言重了。”楚倾城和楚倾国一起屈身行礼,为什么特地要先说楚倾城的名字,因为羽歌夜真切看到了楚倾国眼里的不屑和厌弃,反应比楚倾城慢上了恰好能被有心人发现的一丝。而唐修意却大受感动,伸手拉过羽良夜:“你我母子至亲,何必说这种话,你对我的孝顺,就算我不说,这皇宫里都是有口皆碑,你可比歌夜让我省心多了。”“母君这是责怪孩儿吗?孩儿真是无地自容了。”羽歌夜委屈地开口。羽良夜探出两指,轻弹羽歌夜额头:“又巧嘴,母君最宠爱的是谁你会不知道,你这么说才是真让母君伤心。”
“你们都是上天赐我的福气,我怎么会伤心呢?”唐修意揽着两个人,一起往宫门内走去。晴空万里,坤宁宫大门大开,无数宫人列阵跪拜,金红,明黄,大红,这个皇宫里仅在一人之下的三个人和乐融融,走入坤宁宫中。楚倾城拉拉楚倾国的袖子,楚倾国谦逊地低着头,像是第一次进宫感到畏怯,不敢看四周,眼睛却一直看着前面那个大红色的背影,明明是同样的年纪,他怎么就能这样坦然做戏,演出兄友弟恭母慈子孝的戏码,难道是前世的年纪更大吗?可是他本能觉得,羽歌夜如果真的是穿越而来,年纪应该和他差不多,相差的,应该是人生的经历吧。
他迫不及待想要证实,羽歌夜是不是也是穿越者,在这个只有男人的世界,在这个他要被男人夸为“美人”的世界,他真的要疯了!
而就在这一刻,羽歌夜恰巧回头。明黄色的太子殿下带着金冠,虽然温柔,却绽放着天下至贵的光芒。金红凤袍的唐修意,这个能笑着和姆妈笑闹,眼睛却深不见底的凤君。所有的宫人都跪在地上,大片绚丽的宫衣铺满地面,紫禁城金瓦琉璃的坤宁宫檐下,黑红皇子服的羽歌夜回过头来,白皙的皮肤裹在沉重的衣服里,像是裹着脱不开的枷锁,在这个世界,他是不是唯一能够理解自己的那个人?
羽歌夜展颜微笑,唇角如盛开的繁花。
☆、13黑白手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