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解决就好了。”谢安歌朝苏阿姨笑笑道。
“……您这是想把林先生送到卧室么?”苏阿姨小声的问道,“直接把人放地板上,拖过去就好了嘛……推沙发干嘛。”
说完,她缩回房间关好门,留谢安歌一个人在客厅风中凌乱。
10分钟后,沙发地毯回复原位。谢安歌气喘吁吁的把林修扔到他自己房间的大床上。谢安歌终于松了口气,总算解决了这天晚上最麻烦的事儿。不过麻烦点也无所谓,反正今天是住在林修家的最后一天了。想到这里,谢安歌此时心里却是冒出点不舍来。林修这个人吧,除去说起话来喜欢三句不离算账,但却是个实打实的好人。明明是非亲非故关系,在雪地里找到狼狈的他,给他住的地方……他还让林修发了几次脾气。什么都要算钱,却根本没追过债。谢安歌想报答他,但他现在依旧是个一无所有的人。
谢安歌叹了口气,揉揉有些发红的眼睛。朝着空气轻声说了一句再见。放轻脚步,准备回自己房间去。然而只迈出了一步,便被拽了回去。回头看到林修趴着躺在床上,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拽上了他后背的衣服。
谢安歌郁闷的回头去掰林修的手指头,好不容易掰开了,才发现自己跟林修离的有点近。醉鬼一个熊扑,一手拽着他,一手扒着他的腰,直接拖到床上。谢先生只来得及叫了半句救命,就被林修整个压在下面。接近一米九的个子啊,起码70千克啊。谢安歌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小身板的肋骨有些支撑不住的样子。
明天就要上班了!不能在今天被压死,不对,就算是死,也不能被压死。
谢先生开始自救,然而越挣扎,被压得越严实。谢安歌忽然想起来自己前阵子做的那个被记账本压死的那个梦,难不成到了现在要变成现实……起床喝水的苏阿姨从林修卧室路过,谢安歌从林修的胳膊下面伸出手死命朝着他挥舞求救。苏阿姨端着杯水愣了几秒,慢吞吞的走过来把门给关上了。
卧槽……谢安歌只觉得胸口中闷了一口老血,就要从鼻腔里涌出来。
谢安歌可怜兮兮的叫着林修的名字:“林修,林修,肋骨要断了,肋巴骨要断了!快醒醒啊,你往边上睡点都行啊,别全压过来啊!”
十来次的念叨终于是起到了他的成效,林修身子侧了点,主要重心移到了床上,虽然紧箍着他的手没放开,可谢安歌竟是有些终于活过来了的想法。
谢安歌等了一会儿,开始挪林修的胳膊,好不容易终于从禁锢中脱出,那胳膊确又抱了回去。谢安歌被抱着转了个向,侧面对着林修的脸。他这才发现林修的眼睛是睁着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你什么时候醒的。”谢安歌傻呵呵的笑着对他说。
林修抱着他的胳膊紧了紧,脑袋往谢安歌颈窝里凑了点,模模糊糊的说道:“头疼。”
“该!”
说完之后,林修又没声了。
谢安歌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低头看他。谢安歌的衣角还是被抓着,揉皱一大片。林修皱着眉头微曲折膝勉强算是睡在他怀里。相处了也有那么一段时间,谢安歌知道林修皱着眉头就是证明他没睡好,伸手帮他揉揉太阳穴,红酒后劲大,喝醉了会头痛得很厉害。林修动了动脑袋,长长的睫毛从颈部的肌肤扫过,有一种微微的搔痒感。谢安歌觉得心里痒痒的。
林修的嘴巴很漂亮,他心里想着。
胡思乱想时,林修出了声。
“你要走了。”
吓得谢安歌赶紧转移自己的视线开始认真的看天花板。可过了一会儿,也没有第二句话传来。谢安歌低头,林修依旧是睡着的,微张的唇缓慢开合,呼吸匀称。
是梦话啊……
谢安歌调整了自己的姿势,朝林修那凑凑,心想就这么将就着睡算了。
第二天十点三十分,谢安歌在爬楼梯。楼层总共二十七层,公司在十八层。谢安歌还差一个来回。
说起为什么要爬楼梯?其实很简单,不过就是早上睡过头,迟到一个小时报道。被昨天和蔼可亲的经济人桑处罚爬楼梯,以让还是练习生身份的谢安歌同学知道作为一个艺人的时间观念有多重要。
理由?借口?就算你家地震了,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