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制定的法律,”沈晾淡淡地将自己撇除在外,仿佛一个无关于此的看客,“法律将他们排除在外,将一切有益于他们的决议都否定,又有什么资格来对他们判处有害于他们的刑罚?这是将法律不完善的错谬,归咎到他们的强大上。”
赵翔坐在监控室里,憋了很久才喃喃地说:“他到底是哪一边的啊……”
“如果他们自己不自我约束,任何律法都是无用的。”孟子魏冷冷地说。
没有人附和他。
沈晾的目光黑沉沉地落到了他的脸上,连薛达川都没有抬眼。
在场有一个奉行了国家的律法,但却几乎没有受到公平的对待。
刘景阳忽然想到了什么。在过去,为皇帝打下江山的臣子,往往被认为威胁到皇位,被叫做功高盖主。沈晾达不到功高盖主的地步,但他们现在对沈晾所做的行为,就像是古代皇帝对过于强大的功臣的所作所为。如今已到这个时代,人们的看法却没有一点进步。
不,准确说来,虽然有进步,在重大的问题上却没有让步的可能。
薛达川敲了敲桌子打破僵持和尴尬说:“我们现在谈的是这件事。”
无论有多少种原因,在目前看来,这一次消息是逃不了被公开的。林振奇被射伤双腿,两条腿还是被自己人打穿,更别说其他受伤的人不全都像刘景阳这样是退休干部。他们都需要就医,需要有一段时间的休养,消息必定是会泄露出去的。但是薛达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旁辉就知道,关键点不在于公不公开,而是怎么公开。
这关系到沈晾将会落到怎样的下场。
“我记得你答应过我,要是沈晾在之后出了任何问题,我都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柯洋此时对旁辉说道。
旁辉的脸色僵硬,像是一块坚硬的金属。他说:“报告长官,您说的是‘要是沈晾在之后出了任何问题,证明其有罪,他都不可能再离开监狱’。沈晾没有犯罪。”
“就算他没有犯罪,”柯洋猛地将手里的枪拍在了桌子上,“谁允许你可以不通报上级就做出这种重大行动的?!如果他是伙同对方逃跑呢?如果他所做的有害于民众呢!他不是个普通人,那个吴奇也不是!”
“报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