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对不对。”
“你说。”旁辉说。
“我觉得这不太像是吴不生亲手干的。”王国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沈晾。沈晾的热度依旧在上升,旁辉一晚上都没有睡觉,现在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是精神却没有一点衰弱的迹象。
“前几起案子,都很有吴不生的特点,特别隐蔽迂回,而且主要攻击的是沈晾的心理和精神。沈晾跟你交流得多,你觉得吴不生从沈晾那儿探测到什么了?”
“一部分关于他能力的。”
“对!”王国说,“他在探测沈晾的能力,我个人觉得,吴不生虽然经过那么几年,爪牙被剪除了大半,有所收敛,但要真想除掉一个人,也不必那么大费周章的。沈晾的能力不是那种攻击性能力,他得到过那么多次机会,要想杀沈晾,早该下手了。”
旁辉皱起了眉,因为王国的那句“他得到过那么多次机会”而感到有些不悦和悔恨。但王国说的话,旁辉也确实考虑过。
“所以我觉得,吴不生可能对沈晾的能力更感兴趣。”
旁辉直觉哪里有所偏移,却也做不出定论。他只好说:“那你觉得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你还记得当年把沈晾告进去的人是谁吗?”
“……吴峦绪!?”旁辉忍不住就要站起来。这个人旁辉知道得甚至比吴不生还要多一些,因为他和吴不生沾亲带故,并且现在还活跃在外面。他当时是沈晾案子的起诉方,旁辉曾经调查过他。他有一个大型的建筑公司,身资过亿,但是为人低调,几乎没有什么媒体曝光率。
旁辉虽然当时也将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但自从吴不生离开监狱之后,他就没有再关注过吴峦绪这个人。而从王国的论断里,这起事故不像吴不生干的,但很有可能是吴峦绪干的。旁辉听过庭审,吴峦绪这个人对沈晾表现出了极大的恨意,王国的猜测也不是没有可能……
“哎,不过这也就是个猜测,沈晾的仇家那么多,也许是其中的一个。”王国说着结束了话题。但是旁辉的脑海里却没有止住思考。他不认为是吴不生或吴峦绪外的其他人干的。他对付过好些曾经想要沈晾死的人,但是没有一个敢在警局这等地方行凶。这事故是故意的话,对方必定有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