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可以跟我说说。”
付朋仔细想了想,犹豫着说:“我和他已经离婚两三年了,几乎不知道他的近况。要我说他的仇人,也实在太多了。会不会是有人逼他去卧轨?拿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他以前是那一类……混黑的人,常常有残忍的手段……”
王国给了付朋一包纸巾说:“你知道他有哪几个仇家吗?”
付朋说:“他有好些仇家,这两天我听说他跟着沈英英沈小姐了,可能仇家更多了。但是我知道最明显的……大概就是骆田城了。”付朋似乎还在等王国问她骆田城是什么人,但是王国却摆手表示知道了。这三个人的关系王国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他想要得知更多的人有帮助的突破性信息,却很遗憾,没有什么信息时突破性的。
付朋又想了想说:“我和他没离婚的时候,知道他在为一个东家做事。为哪个东家我就不知道了,他不告诉我。但是当年我劝他不要再打压田城了,他跟我说,他对付田城不是因为小时候的那点儿陈年恩旧,而是他东家认为田城是个威胁。他东家想要他掌握地下拳击的全部业务,但是现在有三分之一被田城占着。”
“地下拳击?”王国知道这个行为。几乎每个省份都有那么几个城市里设置了地下拳击场。不是正规的拳击赛,而是通过拳击进行的赌博。国家是禁止的,但是有很多地方屡禁不止,有时候连警察也无法得知哪里有地下拳击赛。
“我是开拳击馆的,多少知道一些……拳击馆自从我和任森结婚之后,就基本上是他在管,后来离婚了,还是他在管。我不想继续管了……”
付朋有些不自然地说:“他拿我的拳击馆做过几次地下拳击赛的场地,打那以后就很多流氓模样的人进馆。他还把地下室改成了一个大赛台,只要开赛,就起码有两三百人到。”
“赌的金额怎么样?”王国皱眉说。付朋的拳击馆就在市中心,他们警局却从来没收到过类似的线报。王国不禁在想任森的保护措施究竟有多么到位?然而不管怎么到位,警察有许多线人在他们中间,还是知道一些蛛丝马迹,但是王国却从未听到过类似汇报。
“最低三千押起,”付朋有些不安地说,“我就去看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