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晾吃西瓜的动作慢了下来。
旁辉的眼神落到了他对面的空沙发上,说道:“你的能力是被动的。你一直在避免社交。在此之前我一直没有意识到我会成为你最大的负担。我想如你所愿,尽力分离出你独立的生活,你会感到更好过。”
沈晾停下了吃西瓜。他的眼神落到自己的手上,没有说话。旁辉看了看他的脸色,比昨天青白的好多了,他笑了笑说:“但是我却差点错过你——”
沈晾看到旁辉阴沉下来的脸色,知道他是在自责。沈晾不是个很会安慰别人的人,他活了二十七年,都没怎么安慰过别人。他想了想,说:“跟你没关系。”他又想了想,接着说:“我没事。”
旁辉苦笑了一下,理解了沈晾那别扭而直率的话。“你可能没事,担心是我的事。万一你要是发生什么意外,可能没人来怪我,但是我心里永远过不去这道坎。”
沈晾楞了一下,默默将手里的西瓜吃完,然后顺手接过旁辉递给他的纸巾擦了擦嘴。他直视着旁辉,重复了一遍他昨晚的话:“我没有看到过你的厄运。”
旁辉皱眉说:“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我没有看到过我妹妹的厄运,我很怕看到。你就和她一样。”但是沈晾离开他妹妹,却和旁辉住了八年。
旁辉揣摩,沈晾没有和他的妹妹待在一起,是无法忍受随时可能看到她的厄运的痛苦,但是旁辉呢?
旁辉说:“那你希望我离开吗?”
沈晾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接着垂下眼睛说:“我不知道。”
旁辉的心情还没等上升就已经开始沉甸甸地回落。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放心走。如果我走了,你出事了都不知道。”
“你想让我照看了八年的东西,毁于一旦,我做不到。”
沈晾不是很喜欢旁辉的说法,他皱眉抬起头看旁辉,却被他的眼神震得无法开口。
沈晾想了好久才决定说点什么,但是旁辉却起身说:“你要回房间吗?”
沈晾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旁辉便将他抱了起来,走进沈晾的房间。旁辉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是你忍忍,过几天我就要出差了,在我出差的时间里,你不许做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