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眠,对杨平飞使了个颜色,两人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沈晾的房间。
“怎么回事?”
“今天那个女人。”
“什么?”
旁辉站在阴影里点起了一根烟:“我很少见到阿晾情况这么严重……你最好现在就派人去看护那个沈英英,她明天会死。”
杨平飞又想起了之前的那条短信,他咽了一口唾沫,说:“他只能看到未来?”
“理论上是这样。”旁辉看了他一眼。
杨平飞锁起了眉,不知该不该告诉旁辉沈晾在车里单独告诉他的消息。那个人如果就是沈英英描述的那个年轻的女人,那么那个女人就已经遇害了,而且和沈英英脱不了干系。沈英英的“死”会不会也和这个有关?
杨平飞之前还并不十分相信沈晾的本事,但现在,他却不自觉的有几分恐慌。
“沈晾现在的情况就是沈英英到时候的死……”
“肺部一刀,腰上三刀,最后一刀在喉咙。阿晾的反应很大,致命伤估计是第一刀和最后一刀。可能切到了心脏,而且是当场死亡。你听到的。”
杨平飞的心脏在重重地跳动。他看了一眼沈晾透光的房间,和熄灭了火的旁辉,没能说出话来。旁辉把烟蒂丢了,散了散身上的气味,然后说:“你去睡吧,我晚上要守着阿晾。”
杨平飞说:“他今晚没喝那杯牛奶,是不是有关系?”
旁辉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对。”
“你在牛奶里放了什么?”
“……少量安眠药和微量镇定剂。”旁辉看了一眼沈晾的房门,最后和杨平飞对视了一眼,接着走进了房间。杨平飞在门口站了一会,才回到房间躺下。
旁辉站在沈晾的床头,将地上被扫下去的一本记录本拾了起来。
“……五月二十一日晚上八点五十分,我走向高鹗湖,手里牵着我的狗。我的丈夫不在我身边,我走向的路坏了三个路灯。十二分钟后有一个男人冲向我,手里有一把十公分长水果刀,先捅入我的肺部,我的狗被踹入湖中,然后我的腰上被刺三刀,最后一刀在我的喉咙。我在远方目击者赶到之前断气,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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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晾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