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alex,我以前在美帝时的朋友。”
“朋友”?这么暧昧的叫法。
前任的出现并没有给他带来真正意义上的不痛快,而是欧隽坤的态度让他感到哪里都不对劲。再这样待下去只怕喘不过气来,孟维决定在告辞之前转向alex,对他挤了个笑容,尝试用蹩脚的意大利语说:“失陪了,我必须去帮fassini太太准备晚餐了。”
alex对他的手艺表示出很大的好奇心,以至于当沙拉、浓汤、意面、匹萨依次端上来时,更是大赞原汁原味,至于加餐的中式拔丝南瓜更是向一干意大利人展现了某种新奇的吃法。
而相反地,孟维只是吃了几口,就觉得毫无胃口,对面alex和欧隽坤的叙旧依然没完没了地继续着。
对比之下,他觉得自己输alex很多,别的不说,只一个长相,如此平凡的自己简直相形见绌,他甚至于觉得alex和欧隽坤在一起的画面非常的和谐。
假如是别的什么炮友跳出来和他抢欧隽坤,他有十足的把握把他们一个个踢出门外,可如果那个人换成是眼前的alex,并且是欧隽坤在遇上自己之前唯一爱过的人,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没戏的。
欧隽坤在餐桌对面唤起他的注意:“我希望你不要介意,alex和我很多年没见了,他又是个话唠……”
孟维觉得身子有些冷,停下切鳕鱼的动作,“我为什么要介意?久别重逢是命运之神的浪漫安排。”
欧隽坤闻出了话中酸味,“我想你是误会了,一会儿再跟你解释清楚。”
一旁的小尚握着刀叉,埋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呃……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孟维不再多话,给自己倒上红酒,一饮而尽。
晚餐后,孟维还是像往常那样帮fassini太太洗碗,只是这一次洗完碗便径直上楼关门躺下。
他知道自己从来都是个遇到不愉快总想着缩进壳里的人,大概这辈子都改不了这德性了,除非有人要出手砸烂他的壳。
这时候欧隽坤上楼来,敲开他的门:“alex不是我前任,他只是我的好朋友。他也曾是我的医生,救命恩人,当年自杀被送入医院时他就是那个为我实施急救的医生,也正是他最先怀疑我患上抑郁症,重度抑郁接受治疗的那几年,也是他一直给予帮助,要不是因为他话唠,住院治疗期间的无聊和无望就会轻易杀死我。”
孟维登时傻住,竟然是自摆乌龙,“刚才的事我很抱歉,是我想多了。”
欧隽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