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的事我自有安排,你无须担心。”
孟维闻言只觉得很是踏实放心,出门前原本下意识地想勾过他的脖子来个出门吻却又在半路反悔了——回想起前天他在老妈眼皮子底下对他接连做出的种种惊险的骚扰行为,就觉得不该这么快饶过他。
没错,他也喜欢和欧隽坤亲热,但那得分场合,就是和前女友在一起时自己也很讲分寸。热恋期偷情难免刺激,可他宁愿规矩一点,不想发生什么意外让大家都难堪。
欧隽坤被他这么晾了三天,似乎学乖了,从无耻流氓收敛成精英禁欲男,每天下班回来老老实实和他吃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饭后自觉刷碗,然后两人在沙发上抱着电子产品,打游戏的打游戏,看资料的看资料,各做各的的事,各操各的心,到点了就睡觉。孟维知道他只有跟着自己睡,睡眠质量才会好一些,便默许他可以上自己的床躺着,但那低气压的气场依然在警告欧隽坤:随便碰我你就死定了!
而欧隽坤也确实听话,只关灯睡觉,不动手动脚,更没有轻佻的口头骚扰。
直到他出差的前一晚,孟维冲完澡从卫生间出来便看见他已经把去巴西出差的行李都整理好了推到大门口放着。
这才彻底反应过来,原本天天可见的欧隽坤要离开他足足十天的时间,而且还是去南半球的巴西,现在的巴西是夏时制,和国内的时差有10个小时。
如此,两人便成了分隔两地且是完全昼夜颠倒的状态,这意味着欧隽坤在巴西白天工作的时候,他则在夜里睡觉,反之亦然,几乎很难有私人时间的交集。
想到这里,孟维便有些不舍,还有些后悔,后悔前几天不该那样对欧隽坤疏离。
孟维默默走到欧隽坤身边,用右手牵起他垂在身侧的左手,拇指在他的手背上温柔地摩挲着,抬头看着他俊朗的侧颜,欲言又止。
欧隽坤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也收紧了相握的手,问他:“怎么了?”
“去圣保罗需要坐多久的飞机?”
“从迪拜转机,差不多30个小时。”
“巴西的帅哥是不是很多?”
“是呀,海滩上更多,脸蛋儿好,身材棒的比比皆是。”
孟维微微皱了皱眉,严肃说:“你已经有对象了,不许打他们的主意。”
“好,我听我对象的,但我只看一眼、远远地欣赏一下总不过分吧?”
“每个帅哥顶多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