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惯了的,可我不是,我不喜欢那样。”
欧隽坤噗嗤一笑,了然说:“合着你整个下午都在回味我亲你的那一下呢?”
孟维没防住欧隽坤这么人精似的看破他的想法,整个人都当机了。
该死……他发现,他好像又无法直视欧隽坤了……_(:3)∠)_
等他终于再次找回自主意识时,他才想起来欧隽坤还没有回答他的请求呢,“答不答应?你倒是说话呀!”他忙在下山的石阶路上追在欧隽坤屁股后面问,势要逼出个肯定的答案才肯罢休。
欧隽坤被他问烦了,便毫无商量可言地说:“不答应。”
“为什么啊?你总这样真的很不好。”
经历了陆浩勋十五年来带给他的折磨,他是恨死了暧昧,就算是开玩笑的暧昧也统统不可以!
“难不成你怕自己当真?”欧隽坤停下下山的脚步,转身问他。
孟维说:“是!我怕!我是真的怕。”他莫名想起陆浩勋带给他的教训,心里像是被冷不丁地刺了一下,疼,还是会觉得疼,即使决定放下了,那伤口总归没那么快愈合,而那种痛感,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地无奈,“我不像你,说不会喜欢谁就果真能坚持这么多年不动心,总能片叶不沾身地全身而退,而我虽然不容易陷进去,可是陷进去就出不来。我受够了暧昧,不想再被某个人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牵动所有的情绪……既然我俩没可能,就不要再跟我开那样的玩笑了,虽然我也知道你的确只是无心开那些玩笑。”
欧隽坤沉默着听他讲完,过了一会儿说:“知道了。”
孟维见他一脸沉郁,想必是认真听取了自己的心声,那句“知道了”说来语气严肃,孟维只当他是同意了自己的请求。
然而孟维许久不来碧钰山游玩,并没料到公园最近为了保护摩崖石刻而临时封了老路,等再折回来找到新的山路下到山脚时,他们早就错过了最后一班回程的渡轮。
此时公园管理处已经下班逾1个小时,就连两岸渡轮值班室的电话打了也始终无人接听。
孟维有些沮丧地喃喃自语:“总不能在这里睡一晚吧……上哪里找帐篷呢……”他转头看向欧隽坤,只见他不似以往从容应对,有些反常地阴沉着脸不说话。
孟维起初看他这样有些担心,可转念一想——毕竟被关在公园里,没铺没盖的凑合一晚,任谁都不乐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