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几个月里,白姐的脾气他也算是摸清了,越是这种阴晴不定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就越是不能正面顶撞,这种时刻只要“以逸待劳”光听不说就好。
他出交通事故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不一会儿就被欧隽坤知道了。
辜锦铭给他泡了壶好茶说:“你真会掐时间啊,半小时后我可就得出发去机场了。”
“我这不是怕来迟了辜负香茗么?”
辜锦铭说:“你别跟我顾左右而言他,天气预报说今天没妖风,尊驾这时候来不合常理。”
欧隽坤含笑,指尖拂过他那盏上好的梅子青瓷盖碗,“你明天给孟维放一天假,怎么样?理由你随便编,编个服众的理由难不倒你。”
“可行。不过……”辜锦铭靠在雕花楠木的大办公桌前侧头问他:“这不像你从前的作为啊,我可否问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朋友?总不会是……”
欧隽坤指了指打着石膏的胳膊:“我这残了的胳膊现在全仰仗他照顾,你手下的那些个泼妇要是把我这得心应手的保姆累出个好歹来,你说我该怎么办?”
第二卷 第六章
孟维觉得这大概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上午还把他往死里骂的白姐这会儿居然客客气气地给他明天放了一天大假,集结会也不用开了,后天早上直接奔机场飞东京。
连续几天折腾反而把他的生物钟打乱了,躺穿上翻滚了一个小时愣是没睡着,精神好得很,索性回了趟家陪老妈去批发市场背了些实惠的胡萝卜和大白菜,下午又找x大的拜仁球迷会踢了场五人制足球,这才觉得累到极致刚好可以大睡一场。差不多饭点之前回到欧隽坤的住处,这个残障人士不知道去哪里疯了还没回来,茶几上随意堆了些零食、杂志,他顺手给收拾了一通,倒垃圾时看见桶里在一堆杂物废纸之上躺着个空了的药盒,不过全是英文,描述里一堆专业名词他可看不懂,盒子正面印着个大单词“onzapine”。
“奥-兰-咋-平?”他默默拼读了一遍就随手扔了回去。欧隽坤自己说过他平时不生病嘛,而且确实认识他以来连个感冒咳嗽都没见过,就说上回台风天孟维淋雨发烧想弄个退烧药都没有,至于这种洋东西,八成是欧隽坤平时和炮友“助兴”用的吧?
可是从前他打扫卫生时并没有看到过这个“奥兰咋平”啊,所以这应该是最近用过的,难道欧隽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