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处来回嗅,“果然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裴轩猛地一口咬在裴希后颈上,很用力,牙齿深深陷进细腻的肉里。
裴希痛得惊呼,挣扎锤打裴轩,“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让我看看你硬没。”裴轩的手突然插进裴希的裤子里。
“混蛋!滚开!滚!”裴希抡起拳头,疯狂捶打裴轩的背,身体不断下滑,想逃离裴轩的掌控。
裴希常年待在设计室,缺少运动,力量自然不足,他乱动的手被裴轩一只手就制服了。
裴轩把半蹲的裴希提起来,用身体压住他,炽热的气息喷在裴希脸上,“只有我才能让你兴奋,你就承认了吧,你有副淫/荡的身体,调/教催眠你就是为了让你的身体记住我,离开我这么久,你肯定很寂寞,所以你来者不拒成了冷面交际花。老实告诉我,你上了多少人的床,嗯?他们有没有让你满足呢?我想答案是否定的,不然你现在不会这么兴奋,你看,你的宝贝迫不及待的想被我爱抚。”
裴轩搓揉玩弄手中的软物,继续用不堪的语言刺激裴希:“我真后悔没有进入过你,现在那里变得更肮脏了吧,被男人填满的感觉如何?痛还是爽?我对你总是太慈悲,太宠溺,让你这种污糟的人留存在世上,我自觉罪孽深重。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你是我弟弟,我不能违背他的遗言,他对你太宽容了,沉睡前他没说爱我,而是叫我不要恨你。我怎么能不恨,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你这个刽子手,你杀了我最爱的人。”
裴轩越说越气愤,捏住裴希敏感部位的手更加用力。
裴希疼得受不了,也开始抓狂,一边捶打裴轩一边歇斯底里地喊:“混蛋!你除了折磨我,
你还会什么?你认为的爱情为世人所不齿!你有本事杀了我!你杀了我!杀啊!!!衣冠禽兽!!!”
“我迟早有一天会亲手埋葬你!”裴轩咬牙切齿,一把卡住裴希的脖子,“我们来玩窒息游戏吧,你最喜欢的。”
裴轩的手一点点用力收紧,裴希苍白的脸慢慢变为紫红色,额头上的青筋贲胀。
“我为你特制的专属项圈为什么不戴?那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和任何风格的衣服搭配都好看,下次我再看不见你戴,我会生气的。”裴希伸出舌尖,在裴希的眉心处舔了一下,“这种奶油太甜腻了,下次记得用味淡的。”
裴希像离开水的鱼,绝望地大张着嘴,呼吸慢慢变弱,精神紧张后的身体刺激让他承受不住。
裴轩却置之不理,还在说风凉话:“你被男人操多了吗?身体变这么差,这种程度就受不了,太没意思了。”
裴轩松开手,裴希像断线的木偶,顺着墙瘫倒在地上。
“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不能让女士久等。”裴轩拍了拍裴希的脸,来到镜子前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带上纯白锦缎手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裴希双手捂着脖子,侧倒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滑落,痛苦极了。
总是逃不开裴轩的魔掌,那个地狱来的魔鬼一旦确定目标就不会轻易放过,无论是在澳大利亚还是中国,就连在英国学习的时候,他也会隔三差五地突然出现,像一缕冤魂。
对错手杀人这件事一直心存愧疚的裴希,为了减轻自己的罪恶,救赎自己的灵魂,任由裴希折磨报复,毕竟他杀了裴轩最在乎的人,即使那段情是畸形的,为世人所不容的。
但软弱的让步却让裴轩更变本加厉,从语言羞辱到**惩罚,裴希一步步走进裴轩设计好的圈套里,裴轩看准裴希善良的天性,不断加诸罪行在裴希身上,让裴希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是个罪大恶极的人,借此发泄心中的愤懑,失去挚爱的痛苦。
裴希坚强的内心随着时间和折磨一点点崩溃,变得脆弱敏感,封闭内心、冷漠对人是他最后的自我保护。
裴希为了得到解脱,也曾想过自我了断。
被救后,裴希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临床一位将死的老者的话,让裴希重拾生存的信心。
他说:“你急于求死,想过死后会去哪里吗?你知道临死前会有什么感觉吗?你明白人为什么活着吗?知道什么是最幸福的事吗?我每天睁开眼能看见阳光,能呼吸空气,我就很满足很幸福,你觉得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