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发泄了几次,等一切归于平静,沈棠觉得自己的酒都醒得差不多了,他死狗一样瘫软在浴缸里任由萧景擦洗——萧景已经精神饱满地给他换了一缸水,沈棠出来的时候,觉得两条腿都在打颤,扑倒在床上便不动了,萧景仔细地给他盖好被子,丝毫不见疲惫,绅士而关切地问:“还来吗?”
沈棠:……
沈棠往被子里缩了缩,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他现在除了头之外,哪儿都不敢动,之前的嚣张气焰被打压得一点不剩,萧景遗憾道:“本来打算最后一次让你来的。”沈棠突然反应过来,一下子想起自己最开始提的要求,登时有些上不来气。
麻蛋萧景也太鸡贼了,怪不得今天要了这么多次,萧景体贴地问:“要关灯吗?”沈棠心中喷涌的弹幕,几乎要把萧景整个人掩埋掉,面上却淡定道:“关吧。”
萧景躺在他身边,满足地从后方环住沈棠,沈棠挪了挪屁股,感到一阵酸痛,恨不得把脸埋进枕头里,心中暗想:个萧景,敢算计老子,就你这个使用频率,肯定不到四十就会萎了,老子等你肾虚之后,还不是任我摆布!
沈棠脑子里天马行空,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正乐不可支,几乎忘记了行乐过度导致的身体上的不适,萧景却打断他的思路:“不如明天在家里休息吧。”
沈棠闻言在暗中翻了个白眼:“段导最近跟吃了三相弹了一样,整个人被辐射得都快变态了,这时候请假不是等着被他‘开除’吗?”萧景想到段成荫的脾气,忍不住蹙了蹙眉,沈棠打着呵欠道:“黑化版的段成荫和普通难度的段成荫,绝对不是一个等级,这会儿还是不要惹他为好。”
萧景在沈棠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管他是谁,只要你明天还是不舒服,咱们就不去,我去跟段导说。”语气里有掩藏不住的宠溺,沈棠在黑暗中,忍不住偷偷勾起嘴角,闭上了眼睛:“反正明天我是十点才去,不着急。”
说罢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萧景的怀里,萧景的手臂粗壮坚实,枕起来非常舒服,沈棠很快便沉沉入睡了。
第二天一直拖到十点零五,沈棠才磨磨蹭蹭地到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