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殆尽的沈棠不由得吃起了莫名的飞醋,脱口而出:“萧景,你技术这么好,是不是经常找人练习啊?”
回应他的是,裸露着精壮上半身的男人,一把撕开了他的衬衫,因为今天是杀青宴的缘故,沈棠刻意穿得正式了些,衬衫的纽扣直到刚刚还规规矩矩地系到第二颗。
此时却被粗暴地撕开,纽扣散落一地,沈棠肉疼道:“这是阿玛尼的!你要赔我!唔……”话未出口,又被堵住,伴随着另外一声布料撕裂的响动,沈棠的心更疼了。
就不能好好脱衣服裤子吗?
沈棠报复似的把手伸向了萧景身上残余的布料,可惜萧景十分大方自然,主动“除了甲胄”。沈棠于是再次清晰目睹了萧景的本钱,“咕噜”一声狠狠咽了口唾沫。
比之十八岁景有过之而无不及,萧景的手已经探到了沈棠的身体,动作竟然有些温柔,沈棠却干笑着向后躲了躲,酒一下子醒了大半,想着万万不能让他得逞,否则自己最近不要想着下床了。
萧景却一把将沈棠按住,不满道:“躲什么?”沈棠见萧景铁了心,自知不是对手,连忙捂住屁股道:“不、不如改天吧!你不是说可以等我吗?”萧景见状不怒反笑:“我改主意了。”
沈棠:……
酒店的大床十分宽敞,只点了床头灯,灯光昏暗,沈棠却尤嫌太过明亮,恨不得把那唯一的光源打破,漆黑一片才好,最好将自己和萧景的耳朵统统堵上也好!
那样的话,刚刚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和身体纠缠时种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姿势,都可以统统装作没发生过。
沈棠把头埋在枕头里做鸵鸟状,萧景看了不由得好笑,不轻不重地拍了他屁股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沈棠把头埋得更深了。萧景无奈道:“起来,清理一下。”
“起来清理一下”这原本是沈棠的惯用台词,此时被对手抢走,不由得一阵气闷,他闷声道:“不要!”萧景难得好脾气地说:“不然会发烧。”
沈棠保持着头埋在枕头里的姿势,伸出一只手,摸索着被子,将自己裹得蚕蛹一般,强调道:“不要!”
萧景有些无奈,沈棠接着说:“我要告诉我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