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与他是至交,是好友,可现在我才发现,我还是不了解他,我甚至不知他是否也参与其中。”
张庭与右相是父子,若说他对右相的恶行一概不知,江樊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但他并没多言。江樊心中多少有些不愉快,为了“至交”二字。
他道:“感情都会变了,陌路会成知己,好友也会成仇人。”
卫珉不知想些什么,抬头问他:“那你呢?有变吗?”
江樊眨眼,随后摇头,不知是没有还是连他也不知道。
卫珉实在疲乏,半路随着马蹄声一点一点着脑袋,江樊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休息,卫珉起初还挣扎了一下,后来实在抵不住困意堪堪睡了过去。
马车直接从侧门驶进王府,礼王府的摆设装潢意料之外的淡然简约,处处都是精致的点睛之笔。
江樊将卫珉安置在他的院子里,就在偏殿,除了这儿,其他地方他都不放心,虽然王府是他的,却不全受他掌控。
江樊将他送到房门口,嘱咐了几句好生休息的话语,便离开了。
卫珉是在自己房里用的晚膳,江樊有事入宫了,从中午开始便没再见到他人。卫珉闷闷不乐,本以为能和江樊多些相处时间,偏偏变成这样。还不如回去,好歹有童柯陪着。
江樊派了紫鹦来伺候,卫珉于是假装不经意问了句江樊什么时候回来,紫鹦也只说不知。
江樊亥时才回来,看见卫珉房间还亮着灯,犹豫了一会儿,没过去,回房一番沐浴洗漱,忍不住又出门一看,偏殿的灯仍然通亮。江樊走过去,敲了敲门,很快,门被打开了。
江樊看着卫珉,卫珉明显一副懵懂的模样,头发披着,有些乱,衣领敞开露出锁骨,那处干干净净不见痕迹,江樊微微眯眼。
江樊:“还不休息吗?”
卫珉点头:“在等你。”
江樊道:“我能进去吗?”
卫珉点头
卫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他将脸埋进被子里,身上压着江樊,成年男性身体的热度将他包围令他出了一身细汗,也将他熏的头脑发昏,不知天高地深。江樊肯定喝了酒,卫珉心想,他仍能嗅出江樊身上一丝夹杂在皂角香气里的酒味。
明明酒量那么差,喝完酒还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