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一层绒毛,越山青舒服地伸直前爪,五个爪爪都张开了,弹出指甲来,脊背崩得直直的,阿白继续顺着他的脊背刷了起来。
后背的毛刷得差不多了,阿白就托着越山青的虎爪,越山青的肉垫子小心地收着爪子,抬起来,让阿白刷他的“前腿”,刷完四条腿儿之后,越山青翻过身,露出白白的肚毛和一小片粉嫩嫩的小肚皮,四只大爪爪蜷蜷着,虎脸眯着让阿白刷他的肚子。
阿白刷的差不多了,顺着毛从逗了逗里面的小丁丁,越山青嗷地一声,翻过身去,尾巴轻轻抽在阿白胳膊上,阿白撸住他的尾巴,又刷了几下,这才把虎毛抖到一起,笑吟吟地看着越山青:“行了,变回来吧。”
越山青虎脸埋在前爪里,圆耳朵都塌下来,假装听不见。
阿白过去揉他耳朵:“行了,羞啥,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这回没法笑话不归了吧?”
越山青羞羞的变成人形,耳朵还握在阿白手里,只是看上去,头发短短的,只有一层薄薄的发茬,就连身上的毛都不见了,连下面的毛也没了。
这是换毛季的正常现象,阿白露出一丝窃笑,然后故做严肃地问:“身上还痒么?”
越山青抿紧嘴唇,摇摇头,想了想,又趴到阿白耳边轻声说:“那里痒,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