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却羞臊的低着头,他来到阿白身边,低声说:“阿白,别这样。”
阿白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司文鹰果然没有那么醉,刚才的样子,只是借着酒劲卖酒疯放纵自己,现在,才是真的逼到他的底线。
“怕什么,我们是一家人,没人会笑话你。”阿白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司文鹰被他一边安抚,一边慢慢压弯了腰,他单手撑着墙壁,反手分开半边臀肉,无声地邀请着。
“我要进去了。”阿白扶着他的腰,说话的声音很清晰,并没有刻意压抑,他慢慢地顶开司文鹰的肛门,嘴里还夸奖道,“好热,这里最紧了,再往里就没有这么紧了,但是更热,更滑,夹紧我,老鹰,你舒服嘛?”
“舒,舒服。”司文鹰结结巴巴地说。
阿白抚摸着他的后背,手指轻挠着他的肋骨,慢慢来到他的乳头,轻轻捏住他的乳头:“被我操是什么感觉?”
“厄,感,感觉?”司文鹰吃惊地反问。
于是阿白故意抽身出来,抵在入口:“我要进去了,告诉我,什么感觉?”
他只将肛口的皱褶微微顶开,挤进去一点。
司文鹰明白了他的意思,面对着雪白的墙壁,脸却像烧着了一样:“进来了一点。”随着阿白一点一点的动作,司文鹰也不断叙述着,稍有迟疑,阿白就停止不动,司文鹰只看着墙壁,诚实地形容着自己的感受,根本不敢想另一间宿舍里其他人会听到什么,“恩,这里最粗,进的时候,彻底撑开了,过了这里就没那么难受,能感觉到,在慢慢进入身体,最里面,已经,完全进来了,很粗,里面都撑开了,很舒服,动起来更舒服,啊,好舒服,操,操我,爽死了,好爽,啊!”
第一次被迫如此专心地体会被阿白进入的过程,司文鹰发现自己渐渐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阿白的每一次抽插,从龟头到最粗的冠沟到粗壮茎干上的所有经脉,在他甬道里撞击摩擦,反复抽插的过程,都无比清晰,那种快感渐渐灌入四肢,他勉强站着,脚趾都蜷缩着紧紧巴着地面,整个人已经彻底的忘记了自己,爽的大叫起来。
“啊,阿白,操死我,操死我了。”司文鹰无力地拍打着墙壁,耳后的羽毛颤动着,后背上全是羽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