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一起放下碗筷,阿白便伸手去拿碗筷。但是司文鹰却先捡走了他的碗筷。
“我自己来吧。”阿白很不好意思。
司文鹰昂着头,因为身高的差距,有点俯视他的意思:“咱可没有洗碗的热水。”
这话让阿白脸一红,早上他拿热水洗碗的事这就被笑话了。
不过司文鹰到底是把他的碗筷也拿去洗了,阿白有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
这时候杜峻戴上手套,提上一把扳手向着阿白走来。
那威武的身高和体型,还有提着扳手的熟练动作,让阿白想起在电影里看的,未建国前那混乱时期,街头打架的混混。
不过杜峻提着扳手,却绕过阿白,来到那床架子旁边,把一个螺栓咬在嘴里,在床上叮叮当当敲起来。
阿白的头顶只能勉强和床板同高,杜峻却能低头看他床头那两根床柱,这明显的差距让阿白感觉特别无奈挫败。
把几根螺栓拧严实之后,杜峻晃了晃床,总算满意了一些。
这时候司文鹰已经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条方铁片,那厚度,那质感,分明是老式坦克的装甲盖切出来的,却被他微微发力一弯,就给拧成了一个直角三角形。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型的钻孔机,在床架和铁板上钻出对应的眼,杜峻又把剩下几个螺栓拧进去,一个简易的梯子就做好了。
这里的床都是按照哨兵的身高来做的,上床的那个三角形脚蹬,阿白得来个大跨腿才能踩到,多添这么一个,就方便多了。
两人默不作声地做完这些,好像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儿,也不和阿白说什么,便又转身下去了。
“来,阿白,把这个给你铺上。”老唐已经找来一条颜色黄不拉几的毛毡子,这毛毡手工可真糙,针脚特别粗,阿白伸手摸了摸,老唐特别不好意思地说:“缝的有点丑,不过这可是好皮子,鹿皮的,可暖和呢。”
“这两天你坚持坚持,先睡上铺,过两天我把安慰室收拾好了,你就能睡那边了。”
阿白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一股特别温暖的暖流浸润着,什么话也说不出。
哨所的中午,却是没有午休的,这边太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