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撞了,只是——”他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缓和的微笑,口中的话,却渐渐冷了起来:“只是我们电台当初也不信殷先生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会做出这等事来。于是曾派我去介休当地警局调查。却不想这一调查,就让我查出一件怪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到这里,他还故意停顿两秒等殷朝暮反应。丁然默默观察这人,眉头越皱越死——说话柔中带刚、这般厉害人物,怎会甘心屈就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报社?
殷朝暮冷冷道:“我不同意你也会讲,直说就是,弄什么玄虚!”
他之前已把在场记者得罪狠了,在最初的惊讶过后,虽也察觉突然蹦出这么个人物来极为蹊跷,却并无一人指责这年轻人。反而个个向殷朝暮望去,脸上有着浓重的不满,四周低低的议论之声,更是纷纷而起。
那人微微一笑,对上这气势迫人的美丽男子,却是无丝毫惧色,淡淡道:“我只是新入行的无名小辈,不过在按照殷先生说的准则,忠实、公正、勇敢地以追寻真相为己任罢了,殷先生不必对我有这么重的敌意。只是为了不让事情被‘有心人’左右,即便我资历再小,也得站出来说两句。”
话至此,连心死的姚恩林也感觉出来,突然冒出的年轻人说话虽平和,但句句针对殷朝暮,挑拨之意再也明显不过,不知究竟有何用意。但看他身旁一道来的同事个个神情惊讶,却也不像受电台指使。
那人朗声道:“殷先生,我有三个问题,还请你如实回答。否则公义……可就真是死彻底了!”
他拿殷朝暮自己的话堵在前面,很有几个凑热闹的鼓掌表示支持。殷朝暮一概不理,冷淡淡地吐了个字:“说。”连丁然此刻也认定这人底细有问题,一双眼狠狠盯住他,只待会一结束,就将他背景彻查一遍。
但那名小记者,却像是不知道自己惹上了多大麻烦似的,不慌不忙开口:“我从介休警方那里了解到,顾疏那枚戒指失窃的案子已经结了,案底上那枚找到的戒指确实和殷先生您的同款,可见是我们弄错。”
殷朝暮不为所动。既早知自己被冤枉,却不提前说出口,恐怕心思不浅。
果然,他接着道:“不过据警方透露,那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