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做威胁。很可笑。”说着就倾下身来吻他。顾疏似乎对吻他的唇和脸颊,有着超乎意料的热情。
“你既然表现得那么爱我,为了我能忍很多。那我说不喜欢这样,你会不会停下?”殷朝暮伸手挡住顾疏的唇。认真地看了顾疏好一会儿,才笑起来。那个笑,奇异地混杂着讽刺与释然。
“你不会,你根本就不是会为了别人改变自己的人。”
“别淘气,乖一点,你总爱说我不喜欢听的话。”
殷朝暮看了他很久,眼神中闪过滑稽的色彩:“看来我母亲一点都没看错我,傻得可怜。”
顾疏有点不耐烦了:“什么?”
这一回殷朝暮沉默了很久才说:“没什么,起来。”
“怎么了?”
“先起来。”
朗姆里加了一些pub专用的助兴药,不多,但足够让人火起。顾疏替殷朝暮喝了半瓶儿,加上朗姆本身度数摆在那里,姚恩林又特意过来撩拨,他已经有些焦躁了。何况殷朝暮今天去而复返,实在给了他太多惊喜,自然以为毛片儿只是借口,心底深处还是有跟他、做的意思。此时无端端扯了半天皮,还一再被拒绝,已然很不耐烦,但为了心上人,终于忍着翻身坐起。却不想他一起身,殷朝暮就下床往门口走。
“去哪儿?”
“我不和你做,这些片子,自己看看吧。”
顾疏都被他气笑了:“不行,我说过只要你。回来。”
“我也说过,不行。”
殷朝暮连头都没回,语气也也不知道是因为背对着人,稍微有点低。对比刚刚在床上两人亲密的对话,这个声音太平淡了。之前分明都有感觉了,此刻却让顾疏觉得还不如刚进门是热络。发现到他是真不想做,顾疏笑意渐渐消散:“怎么不行?这不是很自然的事吗,恋人被下了药,你帮帮忙,怎么就触犯你底线了?”
他身体一层层冒着热浪,又忍了太久,口气不免就有些冲,话一出口就暗暗懊悔。想再说两句补救下,却听殷朝暮冷淡地断言:“喜欢是喜欢,做爱,就是不行。”
顾疏脑子被烧得嗡一声,头皮都发疼,加上殷朝暮一直背对着他,那姿态好像要把两人之间的羁绊隔开一样,非常难受。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