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若不只是小师弟,又是什么呢?
贺嫣有些出神,正怔忡间,手上一暖,杭澈扳正贺嫣的脸,贺嫣有些迷茫地望着自家夫君。杭澈轻轻地叫他“嫣儿”,握住他的腰,连人抬起,像是想要把夫人捧到自己膝上。
贺嫣一激灵回神,他简直不敢置信,做着这种小儿女动作的会是涿玉君,他想转开,被迫按住不能动,只好配合着夫君想要的姿势,双手环住杭澈的脖子,双腿分开坐到夫君膝上,这种姿势,两人面对面紧粘坐着,呼吸缠着,杭澈目光紧锁着贺嫣,贺嫣被夫君看得什么其他心思都没有了,颇有些无奈道:“夫君,你闭关是假,蜜月是真吧?”
杭澈沉沉道:“都是。”
贺嫣抵着夫君的额头:“我们还会有很多年岁的,遥弦,你信我。”
“即使只剩下这几日,”杭澈轻轻吻了他的嘴角道,“我也满足了。只有一个要求,你若又去,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密室深筑地底,却不潮湿,空气干燥而舒服,杭家出品的壁灯照出透白的光,落在杭澈的脸上,把那好看五官映得像镀了一层月光。
贺嫣心中仿佛升起一轮明月,他柔声道:“家有娇夫,再也不忍留他独守空房。”
壁上烛火跳了跳,打亮了室中深情凝望的两双眼。
夫君将夫人捧着放到石床上,夫人勾着夫君的脖子缠绵在一处。
气息迷乱间,贺嫣问:“你还练不练功了?”
杭澈的手滑进夫人的衣襟:“不差这一时半刻。”
贺嫣亮出脖颈,弓起胸,笑里带着玩味:“涿玉君哪是能一时半刻就交待的?”
杭澈光洁的手指往下:“为夫自有分寸。”
被握住那刻,贺嫣仿佛看到月光神奇地照进了这地底的深室,皎白铺满石床,霜华满室。
耳边有喘息萦绕,夫君问他:“什么有缘人?”
把万物都视为情敌的涿玉君到底是来找他算帐了。
在夫君温柔的对待中,贺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