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感受到腿间那股灼热的同时,连手指都没抬一抬便彻底陷进柔软的锦被中进入梦乡。
杭澈静静地坐在床边,望着贺嫣。那余蕴后脸上久久褪不去的潮红,锦被外面一小段如玉的脖颈,上面有密集的激烈啃噬留下的红痕,显示他之前的品尝有多么激烈。
锦被下面光洁的肌肤遍布红印和淤青以及繁多的齿痕,他用棉帕擦拭时,手下每一处肌理在主人沉睡时仍会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尤其是腿/根那一处,红/肿破皮,轻轻一碰,那里就会微微痉挛,想必很是疼痛。
正常人的遇疼反应是会躲开伤处的碰触,而贺嫣只是瑟缩微微一抖,肢体仍是十分舒展地展开着对他,任由他动作。
这种全心信任和交付的姿态,让杭澈虔诚擦拭的动作微微颤抖,心底那股患得患失愈发强烈——他想要贺嫣的全部。
这是他的夫人,谁也别想把贺嫣带走。
贺嫣不是谁,贺嫣就只是他的嫣儿。
细细擦拭完毕,杭澈目光回到贺嫣脸上,贺嫣的脸颊仍晕着红潮,眼角红润,他指腹轻轻拭过贺嫣眼角淡淡的水光,再拨开汗湿未干的发,久久凝视。
他沉默着,心里一遍一遍在说:“你是我的。”
“有我在,你只要当贺嫣就行。”
多年修练,已经让身体养成了每天固定时间清醒,杭家早课钟声响起时,贺嫣惺忪地睁眼,正见杭澈坐在床边。
被窗纸过滤的光很柔和,打在杭澈的侧脸。
皎白的脸,激烈过后褪不去艳色的唇,端端正正的身姿,微微垂着的眸,两扇安静的羽睫,青白柔软的儒装——这副样子,倒像是杭澈才是被蹂/躏惨了害羞的新媳妇似的。
贺嫣真是爱惨了杭澈这种情/事过后沉静端庄又略有些害羞的样子。
他喉咙动了动,还未唤杭澈,杭澈已经回头来看着他道:“嫣儿,再睡会罢。”
自然是要再睡会,昨夜太热烈了,他自己放纵,再加上杭澈激烈地品尝,半自找半强迫地,快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