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极致的疼痛和快/感灭顶袭来,贺嫣长长的“嗯”了一声,呻/吟都破了音。
他的胸膛不由自主地弓起来,像怕那一点被死咬着不放而扯断似的迎合地抬起胸;又像疼得受不了,肌肉崩得死紧,节节隆起。
他脑袋里一溃千里的意志尚留一线清明,喘息着胡乱叫杭澈的名字,想要让杭澈停下来。
“遥弦……唔……”
“杭遥弦……你停一停……”
“杭澈……嗯……”
“涿玉君……轻点……啊……”
“林昀……”
“不要了,你停下来……疼……唔……”
贺嫣喘息着吞吐出来的话语支离混乱,每一句都以难耐的上扬的调子落音,混在一片越来越高昂的呻/吟里。
那一线清明每每濒临崩溃,又被杭澈反常的急切激烈激得他一次一次强悍地把自己扯醒。
这个过程胶着、痛苦又无比难耐,好似只差一步就要被捧进天堂,只等着自己缴械。
贺嫣焦灼地想要好好跟杭澈说说话,可杭澈根本不肯让他停下来。
他左边早被揉得肿/涨的胸口一热,轮到它被咬住了。
这个动作意味着接下来左边也将得到之前右边那样甚至更激烈的疼/爱,不必经过大脑反应,贺嫣整个身子热得烫人,每一寸肌肤和神经都在等待和渴望着。
快/感如剧烈的涨潮,澎湃着冲刷着神识,贺嫣一直要去捧起杭澈的手愈发的使不上力气,他无力的抵着杭澈的耳后,忍不住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在两个交缠的喘息间,他终于听到杭澈沉沉地低吼了一句:“你是我的。”
贺嫣几乎无意识地就应了他道:“嗯。”
贺嫣已经没有力气说出一句语调平整的话了,他觉得这个嗯字已经足以表达自己的意思,却不想杭澈仍是不肯放过他,像确认又像惩罚,他重重地又咬了一口他的左边。
贺嫣眼眶一热,控制不住地滑下了泪。
听